牢房內,劉宇被拖出來,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臉上、手上布滿了被抓扯的痕跡。他被綁在一根粗大的木樁上,身下是冰冷的石地,周圍是昏暗的燈光和鐵鏈的冷光。
白逸風站在他麵前,目光冷酷,沒有絲毫同情。
“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刀疤蛇的聯絡方式,還有他們所有的計劃。”白逸風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牢房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劉宇咬緊牙關,儘管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但他仍然堅持著,“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確定要這麼頑固?”白逸風的語氣中透出一絲不耐煩,他向侍衛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手中拿著一根粗大的鞭子。、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劉宇承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但他的口中始終沒有吐露出半個字。
白逸風的耐心逐漸被消磨殆儘,他看著滿身傷痕、血跡斑斑的劉宇,心中暗自歎了口氣
。他並不想對劉宇用刑,但此時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有半分猶豫。苗疆的勢力可能已經滲透到雲州的各個角落,苗疆的目的可能遠不止劉宇這麼簡單。
每拖延一刻,都可能有更多的無辜人喪生在他們的陰謀之中。
大牢的密門被外界打開,一張冷峻的臉孔出現在門口,正是沈墨。
他走進來,身後的侍衛緊隨其後,手中提著一盞油燈,將牢房內昏暗的光線稍稍照亮了一些。
沈墨的目光掃過地上的劉宇,然後轉向白逸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情況怎麼樣了?”
白逸風搖了搖頭,“他很頑固,無論我們怎麼問,他都不肯開口。”
沈墨走近木樁,他低頭看著劉宇,那雙曾經閃爍著權欲和狡詐的眼睛現在已經被痛苦和絕望填滿。
劉宇看到沈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恐懼,還有一絲不甘。
明明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他的人生就可以徹底改變,他再也不用窩在窮破的雲州做一個無權無勢的刺史,他可以擁有更大的權力,更多的財富。
然而,這一切都在沈墨的出現後化為泡影。
“把鞭子給我。”沈墨接過侍衛手中的鞭子,他的動作熟練而有力,顯然這不是他第一次執行這樣的任務。
他看著劉宇,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我並不想用這種方式,但時間緊迫,我們沒有選擇。”他的話語在牢房中回蕩,顯得格外沉重。
沈墨揮動鞭子,空氣在揮舞中裂開,發出刺耳的響聲。鞭子準確地落在劉宇的傷口上,原本已經血肉模糊的身體再次顫抖,但他仍然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瘋狂的堅定,仿佛在告訴沈墨,他寧願死,也不會背叛刀疤蛇。
沈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但他知道,此刻的溫情隻會讓更多的無辜人喪生。
他再次揮動鞭子,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劉宇的悶哼和痛苦的抽搐。然而,無論身體承受多大的痛苦,劉宇的嘴巴依舊緊閉,沒有吐露出半個字。
白逸風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