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見她如此好學，心中也生了幾分欣賞，便放下茶杯，正色道：“你有何疑問，但說無妨。”
青鸞微微一怔，隨即認真道：“小女在苗疆長大，對中原的醫術了解甚少。今日聽殿下講解，方知中原醫術博大精深。隻是不知，這醫術之中，是否也有對毒藥的研究？”
沈墨聞言，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在苗疆長大？
沈墨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好奇，他看向青鸞，發現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未知的好奇。
沒想到青鸞會突然提到毒藥，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淡淡道：“醫術之中，自然也有對毒藥的研究。毒藥，在醫者手中，既能救人也能害人。對於毒藥的了解，可以幫助我們更好地應對各種病情，甚至是預防中毒。但是，毒藥的研究也是極其危險的，需要極高的醫術造詣和嚴謹的態度。”
青鸞一愣，第一次聽說毒藥還可以救人。
苗疆自古便被成為“毒穀”，毒藥存在的意義隻有殺人。
毒藥怎麼可能被當成解藥呢，簡直是癡心妄想。
是她看錯人了嗎？
“你可曾聽聞過苗疆的青鸞公主？”沈墨冷不丁提到她的名字。
青鸞猛然嚇一跳，手中的書差點滑落，她緊張地看向沈墨，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提起自己的身份。
“小女隻是苗疆的一名普通女子，何德何能見過神女？”她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但聲音中還是泄露了幾分顫抖。
沈墨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在中原，青鸞公主的名號可是如雷貫耳。據說，她精通各種毒藥，甚至以人養蛇，是嗎？”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試探，想要從青鸞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青鸞心中一緊，她沒想到沈墨竟然對苗疆的傳說有所了解，更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到自己頭上。
難道他發現自己的身份了？
不可能！
“小女從未見過神女，殿下如何得知這些傳聞的？”青鸞故作鎮定，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但很快又被她巧妙地掩飾過去，換上了一副疑惑的表情。
沈墨看著她，心中對她的身份更加好奇，但表麵上卻不動聲色，隻是淡淡一笑：“這些不過是中原百姓對苗疆的想象和傳說罷了，不足為信。不過，你既然來自苗疆，又對醫術感興趣，想必對苗疆也有一定的了解吧？”
青鸞心中暗自鬆了口氣他沒有繼續追問，這讓她稍微安心了一些。她整理了一下思緒，“苗疆之地，確實有著豐富的草藥和毒物，但那些都是大自然的饋贈，與中原的醫術並無太大差彆。人養蛇、以毒養顏的傳說，看各家的本事了。”
沈墨敷衍點頭，低頭沉思。
“我累了，你下去坐另一輛馬車。”擺擺手就趕人走。
青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