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沈秋眼裡，女子便是女子，縱使站在高位，也不過是個工具而已。
隻是他好奇的是，這位女子，會不會成為他手中的一把利刃？
沈秋微微一笑，道：“林夫人過謙了，花樓之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紅兒淡淡一笑，沒有接話，她可是還記得新皇為了一塊玉佩暗殺林軒，這個
皇帝可不是什麼善茬。她不想過多與他糾纏，便直接問道：“陛下此次光臨，不知有何貴乾？”
沈秋輕輕搖動折扇，道：“今日隻是閒來無事，來花樓聽聽曲子，喝喝酒，順便見見故人。”
紅兒心中冷笑，她可不相信沈秋會無緣無故地來花樓。但她也不想過多詢問，便道：“既然陛下有興致，那紅兒就為您安排幾位頭牌姑娘，讓她們為您獻藝。”
沈秋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隻想與林夫人單獨聊聊。”
紅兒微微一怔，但隨即恢複了平靜，道：“陛下有何事要與紅兒相談？”
沈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我聽說，你最近與九皇子走得很近。”
紅兒心中一緊，看了一眼坐在沈秋身旁的那位帶疤的男子，但對方隻是麵無表情地盯著地麵，仿佛對她的反應毫無興趣。
麵上卻不動聲色，道：“陛下何出此言？我這樣的人哪能攀上九皇子這樣的高枝呢？”
沈秋輕笑一聲，放下手中的折扇，“林夫人過謙了。你與九皇子的關係，京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哦？京城的碎嘴婦人還真是厲害，連這種事情都能傳得沸沸揚揚。”紅兒輕輕一笑，似乎並不在意沈秋的話。她轉而看向那位帶疤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沈秋沒有直接回應紅兒的話，而是話鋒一轉，道：“林夫人，你可知道，九皇子最近在忙些什麼？”
紅兒微微蹙眉，她自然知道九皇子在忙些什麼，但她並不想直接告訴沈秋。她微微側頭，避開沈秋審視的目光，輕聲道：“陛下，紅兒隻是花樓的一介女子，對朝政之事並不關心，更無從知曉九皇子的行蹤。”
沈秋輕哼一聲，他手中的折扇再次輕輕搖動，“林夫人，你可知道，有時候太過聰明並非好事。”
紅兒聞言，麵色微變，微笑著說：“陛下過譽了，紅兒不過是個普通女子，哪敢在陛
沈秋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他輕輕一笑，轉而問道：“林軒正在會試，他此次準備得如何？”
這位皇帝陛下究竟有何意圖？
紅兒握緊拳頭，拉攏不過便毀掉嗎？
那也得看她答不答應！
“林軒他日夜苦讀，此次會試，他自然是全力以赴。”
沈秋緩緩走向紅兒，輕聲道：“林夫人，你可曾想過，若林軒此次會試高中，他將會是何等風光？”
紅兒抬起頭，直視著沈秋的眼睛，道：“陛下，紅兒隻願林軒能平安順遂，至於風光與否，皆是身外之物。”
沈秋輕笑一聲，轉身走回座位，坐下後繼續道：“林夫人果然深明大義。隻是，這世間之事，往往並非如人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