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心猛地一沉,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接近一個巨大的秘密。他緊緊地盯著沈秋,試圖從他的話語中找出更多的線索:“那個東西是什麼?
它為什麼如此重要?竟然能讓你和父皇,甚至婉貴妃都因此牽涉其中。”
沈秋顫抖的雙手緊緊抱住自己,他的身體因為內心的掙紮和恐懼而微微顫抖。他抬頭望向沈墨,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既有痛苦也有不甘。
“那個東西……”他緩緩開口,聲音因為內心的掙紮而變得嘶啞,“我不記得了,我忘記了那個東西的具體模樣和名稱。”
沈墨被氣笑了,問了這麼多,結果沈秋卻告訴他忘記了。
他用力地抓住沈秋的衣領,怒目而視:“沈秋,你是在玩我嗎?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婉貴妃和父皇的死,都與你口中的那個東西有關,你現在卻告訴我你忘記了?!”
沈秋被沈墨的憤怒嚇得一哆嗦,他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記得了,每次我試圖去想那個東西,我的腦子就會疼得像是被撕裂一樣。”
白逸風見狀,連忙上前勸阻:“殿下,你冷靜點。沈秋可能真的不知道,或者那個東西對他來說太過重要,以至於他不敢輕易回憶。”
沈墨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沈秋的衣領。
他看著沈秋那張痛苦而迷茫的臉,心中的憤怒漸漸平息下來。
此時再追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隻能暫時放下這個問題,等待合適的時機再行調查。
老天爺又給沈墨開了一個玩笑。
你猜怎麼著,沈秋忽然想起了些什麼,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但緊接著又黯淡了下去。
他抬頭看向沈墨,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我……我記得婉兒曾經提起過父皇把一枚如意玉交給了她。我當時並沒有在意,隻是隨便聽聽。”
沈墨此時隻覺得沈秋的腦子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他時而迷茫,時而清醒,似乎隨時都可能揭示出重要的線索,但下一秒又可能再次陷入混沌。
他瞥了一眼白逸風和花影,兩人的臉上也都帶著一絲困惑和不解。
"如意玉?"沈墨重複了一遍沈秋的話,翻了一個優雅的白眼,諷刺道:“一枚如意玉就能讓這麼多人牽涉其中,甚至導致兩位皇親國戚的死亡?沈秋,你是在編故事給我聽嗎?”
沈秋被沈墨的話一噎,臉色更加蒼白。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言辭在沈墨看來確實充滿了漏洞,但他也確實是儘力在回憶了。他低下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我真的隻知道這麼多。”
沈墨看著沈秋那痛苦而無奈的模樣,沒好氣道:“就你這個廢物,平時腦子裡除了兒女情長還能裝下什麼?現在好了,婉兒死了,父皇也死了,你倒好,一問三不知,真是讓人失望透頂!”
沈秋被沈墨的話刺得一陣惱火,也不禁有些羞愧,沒好氣地反駁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再說,婉兒的死,我真的很難過,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肯定是婉貴妃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不然你怎麼坐上龍椅的?”沈墨冷冷地瞥了沈秋一眼,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滿。
沈秋被沈墨的話氣得臉色通紅,他用力地瞪了沈墨一眼,卻又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