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飛身上樓，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
二樓雅間一片狼藉，桌椅傾倒，酒菜灑落一地，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燕飛南一身黑衣，正與一個紅衣女子纏鬥在一起。
那女子身姿曼妙，招式狠辣，定睛一看。
居然是先前站在門口攬客的那個老鴇。
“燕飛南，你果然在這裡！”
沈墨厲聲喝道，拔劍加入戰局。
燕飛南冷笑一聲：“沈墨，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今日，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
他話音未落，幾名黑衣暗衛從角落裡竄出，將沈墨和花影團團圍住。
“公子小心，這些人都是燕飛南的死士，武功高強！”
老鴇見沈墨前來幫忙，當即出聲提醒道。
嘴上雖然在說話，可對方手上動作卻絲毫不慢，招招直取燕飛南的要害。
沈墨微微頷首。
下一秒，他便配合著老鴇分彆從左右兩個方向朝著燕飛南合圍而去。
他與紅衣老鴇配合默契，如同兩條毒蛇一般攻向燕飛南。
在這之前，沈墨還隻道這老鴇頂多是一個精通床笫之術的花瓶，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武功也如此了得。
紅衣女子嫣然一笑：“公子過獎了，小女子隻是略懂一些防身之術罷了。”
她嘴上謙虛，手上卻毫不留情，一掌劈在一名暗衛的胸口，那人頓時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沈墨與花影背靠背，抵擋著黑衣暗衛的圍攻。
他發現燕飛南的武功路數與之前在雲州遇到的黑衣人極為相似，心中更加確定了燕飛南與雲州事件的關聯。
“燕飛南，雲州的那些黑衣人，也是你派去的吧？”
沈墨冷聲問道。
燕飛南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沈墨，你少管閒事！”
“今日，你必須死在這裡！”
他話音未落，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寒光，直刺沈墨的咽喉。
沈墨側身躲過，長劍反手一撩，在燕飛南的手臂上劃出一道血痕。
“啊！”
燕飛南痛呼一聲，捂著傷口連連後退。
“公子，小心！”
花影突然驚呼一聲，將沈墨推開。
一支暗箭從黑暗中射出，正中花影的肩膀。
花影悶哼一聲，身子晃了晃，險些摔倒。
“媽媽！”
沈墨連忙扶住花影，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
花影臉色蒼白，咬著牙說道：“我沒事，公子不必擔心。”
沈墨看著花影肩頭的傷口，心中怒火中湧。
他一把將花影護在身後，目光冰冷地盯著燕飛南：“燕飛南，你竟然使暗箭傷人，真是卑鄙無恥！”
燕飛南冷笑一聲：“成王敗寇，何必在意這些手段？”
“沈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說話的同時，燕飛南再度揮劍攻向沈墨幾人。
沈墨一邊保護著身後的花影，一邊與燕飛南激戰。
眼見形勢不妙，燕飛南虛晃一招，轉身跳窗而逃。
“想跑？”
沈墨本想追擊，但考慮到樓下還有許多無辜的客人，擔心燕飛南狗急跳牆，傷害無辜百姓，便放棄了追擊。
“公子，為何不追？”
花影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