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衝進去,粗暴地將掌櫃的揪了出來。
領頭的黑衣人,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的刀疤,語氣凶狠:“說!沈墨那小子往哪跑了?”
掌櫃的嚇得魂飛魄散,哆哆嗦嗦地指著門外:“他,他們……上,上山了……”
“上山?然後呢?”刀疤男不耐煩地吼道。
“下,下山了……”掌櫃的都快哭了,“小的哪敢騙您啊,各位大爺……”
“下山帶了什麼人沒有?”
另一個黑衣人陰惻惻地問道,手指不經意地撫摸著腰間的匕首。
掌櫃的拚命回憶,額頭冷汗直冒,“好像,好像帶了個姑娘……渾身是傷的……”
刀疤男眼睛一亮:“渾身是傷?那不就是苗芳那女人嗎!”
他一拍大腿,“媽的,這小子還挺有善心!走!去苗神醫的醫館!”
說罷,一群黑衣人翻身上馬,朝著苗神醫的醫館疾馳而去,揚起一路塵土。
……
苗神醫的醫館裡。
老掌櫃正忙著為孫女苗芳處理傷口,一邊心疼地念叨:“這幫天殺的,下手這麼狠,也不怕遭報應!”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緊接著,一群黑衣人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刀疤男。
他一眼就看到了苗芳,獰笑著說道:“哼!你果然在這兒!”
“我們已經知道,是誰把你救回來的!老實交代,沈墨現在在哪兒!說了,我們便饒你們一命!”
苗芳麵不改色,冷眼看著刀疤男:“你們這幫禽獸……我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
這黑衣人,直接將老掌櫃抓起來。
再次威脅苗芳。
“你不說是吧?你不是最在乎你爺爺嗎?不說老子現在當著你的麵殺了他!”
苗芳嚇壞了。
眼看刀疤男的手就要落下,一道身影閃現。
一腳踹在刀疤男胸口。
刀疤男猝不及防,被踹飛了出去。
撞翻了旁邊的藥櫃,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哪個王八羔子敢偷襲老子!”
刀疤男掙紮著爬起來,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惡狠狠地瞪著來人。
白逸風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一臉不屑地笑道:“就你這種貨色,也配稱老子?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逸風是也!”
“是你!”
此時,黑衣人也認出了他。
在客棧裡,裝作不認識沈墨,還裝出一副嚇破膽的人,不就是他嗎!
“瑪德!小子,敢戲耍我們,你今天死定了!”
話音剛落。
門外湧進一百名手下,將黑衣人團團圍住。
黑衣人們頓時慌了神,刀疤男更是臉色大變。
他沒想到沈墨竟然去而複返,還帶了這麼多人馬。
“你……你們想乾什麼!”刀疤男色厲內荏地喊道。
白逸風冷笑一聲:“乾什麼?兄弟們,給我上,把這些雜碎都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