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的事,虞晚仍然心有餘悸。
所以,她讓薄錦墨先洗的澡,一直等他洗好了,躺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了。
她才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時,臥室裡卻一片寂靜。
往床上一看,薄錦墨的身影早就不見了。
四周找了一圈,最後,虞晚在陽台上發現他的身影。
他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夾著煙,好像是在打電話。
雖然聽不見聲音,但通過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那份溫柔。
虞晚要晾衣服,本來準備等他打完電話,她再過去的。
但是,等了五六分鐘,他始終沒有結束。
所以,她隻能也去了陽台。
因為兩人隔的近,她好像能聽見裡麵的聲音。
一個嬌嬌軟軟,溫柔似水的聲音:“可是,我真的想你了,好久沒見你了!”
“我想你來,你來好不好?”
不得不說,女人的聲音好聽極了。
饒是她一個女人,都忍不住答應。
薄錦墨看著冰冰冷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
沒想到私底下,也喜歡這種撒嬌柔弱,楚楚可憐的女人。
陶雪就是那款,怪不得他寵了那麼久。
而她虞晚,自從結婚後,好像隻會和他對著乾。
怪不得,他討厭她。
可是,有些性格,有些習慣,是天生的,刻在骨子裡的。
她改不了。
如果改了,就不是她了。
所以,她也注定成不了他心裡的白月光。
晾完衣服,虞晚自己一個人先去了被窩。
她雖然身材高挑,但是纖細玲瓏,所以用不了多少被子,即便躺下去,也隻扯了被子的一角。
薄錦墨看到她蓋的被子時,下意識皺了皺眉:“你蓋這麼點不冷?”
“不冷,挺好的。”
“我還沒有虐待女人的習慣。”
話落,他掀起被子。
本來是想把一半的被子蓋在虞晚身上,隻是,那被子還沒蓋下去,他就發現了她身上青青紫紫,各種不同程度的傷痕。
雖然時間長了,有些已經淡化了。
但那些痕跡,在她後背,還是能看的出來。
一些依然是淤青紅腫的。
該死,那天晚上,她穿著衣服,他竟然沒有發現。
薄錦墨撩起被子,頎長的身子立馬向前一步。
想到那晚,虞晚下意識的弓起身子,有些害怕。
“你、你要乾什麼?”
她起身,蹲身抱住自己,有些害怕。
薄錦墨手一伸,溫熱的大掌捏住她的腳踝,直接將人拉到了自己懷裡。
虞晚嚇壞了,顫著身子開口:“我知道,你想完成爺爺的心願,但是……”
話沒說完,薄錦墨的手,落在她大腿上的淤青處。
“什麼時候受的傷?”
“車禍那天!”
“沒抹藥?”
“抹了一些,醫生說這些地方的淤青需要時間散開,讓我沒事多揉揉。”
薄錦墨手放上去,揉了一下。
他還沒用力,虞晚就輕哼了起來:“疼……”
“還有哪裡受傷了?”他的眸子,森冷的厲害。
虞晚想到後背的一大片淤青,當時,她的整個後背都被劇烈的撞擊,疼得厲害。
後來,她在鏡子裡看清楚了。
一整片青紫,說實話,挺不好看的。
而且那麼大的麵積,她不想讓薄錦墨看見。
更不想把自己那麼糟糕的一麵展示給他。
但,已經晚了,薄錦墨直接撩開了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