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便是動了她,她也隻能受著(2 / 2)

“但,你能得到的隻有一個可笑的少夫人名頭,彆的東西,你不要妄圖染指,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虞知意眉峰挑了挑。

她都還沒去找這個女人的麻煩,她竟然上門挑釁?

虞知意不理解。

她還有些好奇:“彆的東西是指?”

“子恒的愛。”尤冰月白皙的天鵝頸揚的直直的,目光高傲。

虞知意噗嗤一樂。

“你笑什麼?”

虞知意趕忙收斂了笑容,嚴肅認真地點頭:“放心,我不會染指他。”

相府府庫裡的真金白銀它不香嗎?

她要個還得靠著相府吃喝的杜子恒乾什麼。

便是日後他能高中狀元,正式走向了試圖,卻也要過十多年囊中羞澀的日子。

她是傻了才會丟了珍珠去搶魚目。

魚·杜子恒·目:“阿嚏!”

小廝杜林不滿地嘟囔:“尤姑娘太過分了,這都入秋了,夜裡涼,她竟然讓主子在外麵凍了半宿。”

杜子恒蹙眉:“閉嘴,不許妄議冰月!”

這是他們之間的小情趣,他懂什麼?

想到下人的稟報,他加快了步子。

與此同時,尤冰月微仰著下巴:“算你識相,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否則的話,我會讓你跪下唱征服!”

紫苑怒了:“大膽!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如此對少夫人說話?”

尤冰月眼神一寒:“一個愚蠢的奴才,也敢對我大喊大叫?找死!”

她前踏一步,伸手朝著紫鳶的脖子探去。

虞知意收斂了笑容,拉著紫鳶後退了兩步,快速與尤冰月拉開距離,同時指尖輕彈。

噗通!

尤冰月掉進了水中。

“冰月!”杜子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憤怒地瞪了虞知意一眼,跟著跳進了水裡。

不多時,二人都上了岸,杜子恒讓杜林把外衫脫下來給尤冰月罩上,他則是大踏步來到了虞知意麵前,雙眸噴火:“誰允許你動她!”

虞知意反問:“杜公子哪隻眼睛看到我碰她了?”

杜子恒:“……”

仔細想想,好像……真沒有?

從他的方向和角度,隻能看到虞知意拉著她的侍女後退了兩步,反而是尤冰月伸著手想打她們主仆。

他剛才太著急也太生氣了,完全忽略了這些。

虞知意輕輕彈了彈廣袖,似是想彈去不長眼的灰塵:“我原先還不理解,武安侯府的小公子隻是醉酒說了句話而已,怎麼會險些被打死,如今卻是明白了。”

“若早知道出手的代價是這樣,我就不該浪費一個人情。”

她絕美的麵容上沒有怒氣,眼神卻十分冷淡,與前兩日的靈動和假裝出來的乖巧不同:“她攔我在先,大放厥詞在後,還想動我的人……如此魯莽衝動、德行敗壞之人,我便是真的動了她,她也隻能受著!”

“紫鳶,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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