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也不滿地看著杜子恒:“月兒見多識廣,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又看向尤冰月:“月兒,我信你。”
虞知意簡直想給這幾個人鼓鼓掌。
好看,這一出戲太好看了。
她甚至想掏把瓜子出來,邊磕邊看。
紫鳶也看的很入迷。
她總算明白為何小姐說今日會有貴人給她演戲了,這出三角戀的戲碼是真精彩啊。
主仆二人吃瓜的表情太過明顯,尤冰月敏銳地看了過來:“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設計的,是不是?”
逍遙王也冷冷看向虞知意:“你這假千金倒是頗有手段。”
這話不僅嘲諷意味十足,更是暗含危險。
虞知意:“……”
沒想到吃個瓜也能被掃射,虞知意戀戀不舍地收斂了看戲的心思,反問:“逍遙王說的不錯,我不過是個沒有任何根基和靠山的假千金罷了,哪來的本事能夠同時設計德高望重的定國公和名聲在外的逍遙王?”
“再說,今日不是你們主動上門的嗎?難道是我求著你們來的?”
武安侯可以請來定國公,和她虞知意有什麼關係?
所以,她也不算撒謊。
沒理由她都知道有人要上門找麻煩了,卻不能反擊吧?
逍遙王:“……”
經此一事,逍遙王就不能再明目張膽地給尤冰月撐腰。
沒有了這尊大佛,尤冰月的其他藍顏對她來說都算不得大問題。
被自己說出的話打了臉是什麼體驗?
尤冰月氣結。
她有預感,今日的一切肯定都是這個女人設計的,可她沒有證據。
逍遙王見無法從虞知意這裡得手,壓下怒火微笑地看向了定國公:“外祖父,杜丞相不在府上,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他料定定國公不會屈尊來看一個沒有關係的小輩杜子恒,而在杜丞相夫婦都不在的情況下,定國公會過來,就隻有一個可能——他是虞知意找來的。
那女人故意說出了引人誤會的話,又恰好讓外祖父聽到。
如此,外祖父就會記恨上月兒。
月兒說的沒有錯,那女人確實心思深沉,詭計多端。
“我是來找大師的。”
“大師?”逍遙王一蒙。
杜府什麼時候變成寺廟了?
定國公沒為他解惑,因為他自己也還迷茫著,便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武安侯。
武安侯剛才也吃瓜吃得很開心,直到定國公的目光掃視到自己的身上,他才收斂心神,恭敬地對定國公道:“老公爺,大師這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麼?杜少夫人,便是我說的大師。”
定國公:“?”
逍遙王冷笑:“還說這一切不是你設計的?”
他麵露不屑:“你這女人當真愚不可及,算計也不找個好點的借口。大師,你也配?”
這是他第二次說出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