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連和步兵三連留守根據地,其他人以連或中隊為單位行動,男團例外,可獨自行動。
第二天上午,眾人收拾好後就各自帶著部隊出發了。
由於王旗又忘了安排佩琪,所以小姑娘跟著羅爾夫他們走了。
她今天早上一覺醒來人都是懵逼的,咋就一夜多了那麼多人呢,而且仔細聞得話還有一股子魚腥味。
羅爾夫沒有帶多餘的兵力,就帶著突擊組和佩琪向著東北方向出發了。
1天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叫坡崗亭的地方,這裡是個鎮子。
羅爾夫直接帶著他的部隊走了進去,鎮子上的人看見有陌生人來了,而且還拿著槍,頓時嚇得不敢吱聲。
就在這時,一個大門內吵吵鬨鬨的,突然,一個年輕的男人被扔了出來。
他趴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還挨了一個大眼泡。
他站起來後,跌跌撞撞的朝著大門撲了過去,可是這時的大門已經關上了,他隻能趴在門上,邊哭邊喊:“秀兒!秀兒!我的秀兒啊!”
大門上還寫著劉家大院。
伯納德此時沒有戴頭盔,而是戴著鴨舌帽和骷髏口罩,他走到男子麵前,一把把他拎了起來。
“彆哭了,我看你就挺秀的。”
男子哭聲一頓,然後拚命掙紮起來。
小姑娘在後麵戳了戳羅爾夫,羅爾夫這才把男人給放了下來。
“你踏馬誰啊!搗什麼亂啊!去去去,彆煩我。”男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由於他被眼睛裡流出的淚水給模糊了視線,所以並沒有看清羅爾夫他們。
男人接著哭了起來,又開始喊“秀兒,秀兒的。”
他哭著哭著發現有點不對勁,周圍剛才不是挺吵的嗎,現在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擦了擦眼上的淚水,轉過頭來向後麵看去。
隻見他後麵站著一排壯漢,手裡還都拿著槍,街上早就一個人也沒有了。
他剛想說兩句話,一把手槍就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彆動!”
佩琪戴著黑金鴨舌帽和骷髏口罩,拿著g17,冰冷的看著他,眼裡彌漫著殺氣。
要知道佩琪可是真殺過人的,所以她的眼神看起來非常可怕,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男人能承受的了的。
這個男人也聽出了眼前這個拿槍指著他太陽穴的人是個小姑娘,於是趕緊求饒。
“姑奶奶,您這是乾什麼呀,我也沒得罪您啊。”
“剛才你罵誰踏馬的呢,再說一句給我聽聽!”
男人欲哭無淚,自己踏馬的就是嘴賤,踏馬的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姑奶奶,我錯了,剛是我踏馬的一時嘴快,嘴瓢了。”
“哼,”佩琪收起了手槍。
男人剛鬆了一口氣,一把白色的槍就對準了他的腦殼。
男人嚇得趕緊舉起了雙手,然後仔細看去,這不是剛才把自己拎起來的那個人嗎。
“爺,您這是......”
羅爾夫拿著usas12一臉不爽的對著他,“你喊誰姑奶奶呢,她有那麼老嗎!”
男人都快哭了,“爺,我這不是......”
“你喊誰爺呢,他有那麼老嗎!”
他還沒說完,佩琪又把槍頂在了他腦門上。
男人:毀滅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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