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來佛門撒野!都給我出去!”
王旗坐在了那尊佛像的位置上,托著腮幫子,聽著外麵吵吵鬨鬨的,手裡還拿著茶杯,裡麵倒滿了酒。
至於佛像?直接讓諾登扔了,他們可不信這玩意兒。
王旗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打了個酒嗝。
“老登,外邊咋回事啊,吵吵鬨鬨的。”
“長官,好像是這個寺院裡的住持出來了。”
“哦?主持?請他進來說話。”
顯然,他已經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
不一會,披著紅色袈裟的住持就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穿著黃色僧衣的和尚。
他一進門直接傻眼了,隻見一個麵色通紅,雙眼迷離的年輕人坐在供桌上。
“佛像呢?老衲佛像呢!”
住持直接破防了,我辣麼大的一個佛像呢?
王旗:“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遇事不要慌,要保持冷靜,懂不。”
然後又喝了一口酒。
諾登捂臉:我特麼再也不灌他酒了。
“冷靜!你要老衲怎麼冷靜!你給老衲下來,把佛像還給老衲!”
王旗:“阿彌陀佛,佛門乃清淨之地,不可大聲喧嘩。”
老和尚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用手指著王旗你你你個不停,啥也說不出來。
他旁邊一個身穿黃色僧衣的和尚走了出來,“施主還是下來吧,那是供奉佛祖的供桌,小心佛祖降罪。”
“你又是哪根蔥?”
“貧僧法號申通。”
王旗:......
你們可以改行送快遞了,真的。
“你還不趕緊下來,要知道佛祖也是有怒目金剛的。”
王旗:“哎呦,我好怕怕哦,他有能耐一道雷劈死我啊!”
哢嚓!
外麵的天空劃過一道閃電。
王旗:......
住持笑了起來,“施主還是下來吧,把佛像請回去,再磕上幾個響頭,添點香油錢,我佛慈悲,應該會饒恕你的。”
王旗直接把茶杯給扔了,酒水灑了一地。
“靠,先不說這個,你說惠明和阿柳的事怎麼解決,我要是滿意了就下來,要不然,我在你這接著開party。”
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解決惠明和阿柳的事,坐在供桌上是喝多了一時興起。
在他看來,女人偷個漢子就直接浸豬籠,有點過分了,你咋不問問人家為啥給你戴綠帽啊,還特麼是跟一個和尚。
嗯,不過還好,不是他媳婦。
雖然老和尚不知道“怕踢”是什麼,但想來也不是啥好事。
“施主是想要救下他們?”
“對。”王旗點了點頭。
弗雷德到了他們就要走了,這倆人還要待在這裡,一直被追殺也不是個事啊。
“阿彌陀佛,施主還真是菩薩心腸啊,待老衲勸一勸那些村民如何?”
“行,我給你十分鐘,因為你們這破事我們酒都沒喝完呢。”
主持老和尚點了點頭,轉身向院子裡走去,那些村民還在那裡,至於惠明和阿柳,博雷羅給他們找了個房間,丟了進去,他想看看在這種情況下,他倆還能不能摩擦出來一些火花。
七八分鐘後,老和尚回來了。
“咋樣,他們怎麼說。”
“這些村民願意賣本寺一個麵子,可以放過他們,但是要老衲給惠明淨身,還要向他們賠付大洋20。”
“淨身?給他把鳥嘎了?”
住持:“正解。”
呃,也不是不能理解人家的心情哈,要是這事出現在他身上,估計王旗能殺人全家。
“那你給他加點錢行不。”
住持搖了搖頭。
“加錢都不行?”
“不是,是我不想給。”
王旗:......
“哎,這年頭兵荒馬亂的,當和尚的也沒錢啊。”
“行了行了,你把那個草原狼給我叫過來,我和他談。”
“草原狼?”
“對,青青草原,被綠的那個。”
過了一會,之前拿菜刀的壯漢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本來應該擺著佛像的地方,換成了一個人。
他撓了撓頭,看了眼住持,“大師,你們啥時候不拜佛祖拜起了軍爺?你們要去殺鬼子嗎?”
住持滿腦門黑線。
王旗直接從供桌上跳了下來,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還好諾登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王旗:“老和尚,把那20大洋給他。”
住持點了點頭,一臉肉痛的拿出了20塊大洋,放在了壯漢手裡,但就是不撒手。
壯漢費力的把他的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掰開,滿麵笑容道“多謝大師。”
“這年頭20大洋夠娶倆媳婦的了,惠明那事你給我個麵子,就當過去了,行不。”
王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