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知道,怎麼,你知道?難道火車是你們劫的?”諾登反問。
“哼,塔拉,你彆給我打馬虎眼,在山西,這事兒除了你們黑金國際還有誰能乾出來?”
“哦?難道你們晉綏軍都不行?你們人數現在不下於十萬吧。”
“我們晉綏軍當然能做到,但當時我們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做,而在山西剩下的勢力中,隻有你們黑金國際能做到這一點了。”
“所以呢,你們到底要乾什麼?”諾登有些不耐煩。
“機床,火車上的那批機床,那是我們晉綏軍閆長官的。”葛優死死盯著諾登,仿佛要從他裡看出來什麼。
諾登嗬嗬笑了兩聲,直接掏出個金絲邊眼鏡戴了上去。
好了,現在又是蒙麵,又是戴墨鏡的,誰也彆想從他表情上看出來什麼。
葛優:......
你個老六!
“想要機床找鬼子去啊,你們的機床又不是我們搶的。”
“這是閆長官的命令,塔拉,你彆裝了,機床一定在你們手上,趕緊還給我們。”葛優氣惱道。
“命令?我為什麼要聽你們的?”諾登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葛優。
“哼哼,你彆忘了,在上海你可是接受了招安的,你現在是國府軍的上尉營長,難道你要抗命嗎?”
諾登聞言一愣,這事要沒人提醒他都忘了,當初在上海時,國府的那個首座的確給王旗封了個上尉營長。
(明天可能會請假,隻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