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桶涼水潑到了王旗的頭上,此時的王旗被綁在一個木頭樁子上,裸露著上半身,他的西裝和裡麵的926複合甲都被扒掉了。
遍體鱗傷的王旗悠悠轉醒,其實也是裝的,暗區裡就沒有昏迷的。
一個戴著軍官帽,穿著襯衫的鬼子來到了王旗的麵前。
“說吧。”
王旗大怒,“你特麼倒是問啊!把我綁過來按在這裡一頓打,特麼啥也不問,有病嗎!”
桑園吉次郎:。。。。。。
他看了看旁邊負責審訊的憲兵隊的鬼子,“你們沒有問過什麼嗎?”
他是剛剛過來的,之前用刑的不是他。
旁邊一圈鬼子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隨後一個鬼子站了出來。
“這個......好像好真沒有。”
“那為什麼不問?”桑園吉次郎有些無語,這不是浪費他時間嗎。
“來到憲兵隊的都是硬骨頭,就沒幾個好開口的,通常都會先打一頓。”
“好吧,”桑園吉次郎點頭,審訊的事情他確實不太了解,他以前乾的是秘書的活。
“你叫什麼名字。”桑園吉次郎看向王旗。
由於脫離戰鬥血量是會緩慢恢複的,所以王旗現在的腿雖然殘血,但已經不是斷的了。(遊戲裡從地圖裡撤出來後確實是會回血的,但是很慢。)
而且王旗現在身上雖然有傷,但都是掉的血量,被打斷的地方倒是沒有,也就是說挨打的時候會痛,打完幾秒就沒事了。
所以隻要不是斷胳膊斷腿,那麼疼痛就對他無效。
“我叫......哎?我叫啥來著?”王旗剛想說自已叫諾登.尤文,但立馬反應了過來,諾登也是在鬼子那邊掛上號的。
“接著打,用最狠的手段。”桑園吉次郎趕時間,不想與王旗廢話。
“彆彆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叫賈銘,賈銘的賈,賈銘的銘。”王旗隨口編了一個名字。
“假的名字嗎?”桑園吉次郎可不是個好糊弄的。
“並不是。”王旗搖頭,一臉的真誠,兩隻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桑園吉次郎。
“算了,隨便你叫什麼,你的職務是什麼。”
“黑金國際情報部門的一名練習生,喜歡唱跳ra打籃球,訓練了兩年半,第一次來上海,還沒轉正就被你們抓了。”王旗回答道。
情報部門,嗯,這倒是很合理。
桑原吉次郎暗自想道。
“東星號出事是不是你們乾的?”桑原吉次郎又問。
這次王旗沒說話,而是扭頭看向一邊,一副打死我我都不說的樣子。
“怎麼,你不知道?你不是情報部門的嗎?”
“我當然知道,但我可不能就這麼告訴你啊。”王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桑原吉次郎倒也不生氣,能當秘書的人基本都是有些耐心的,“你怎麼樣才能告訴我。”
“嗬,我要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那我就對你們沒用了,對你們沒用了,我不就死定了嗎?”王旗現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多斯來救他。
“不,我們不會殺你的。”桑原吉次郎搖頭。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王旗一臉鄙夷,“你們說話不都跟放屁似的?就算你不殺我,那你手下呢,他們抓我的時候可是被打死了不少。”
桑園吉次郎麵無表情的看著王旗,“沒那個必要,殺了你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好處嗎?傷過。”
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