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午四點,林霄宇接到了殷萍的電話,電話中殷萍的聲音很低微,大概意思是今晚必須去她家,他有什麼事都要推掉。
林霄宇毫不遲疑地回答了殷萍,末了深情地說了聲:“我想你!”
打完了電話,林霄宇看到還有一點時間,就讓小馬開車把他送到時尚韻都理發店。
其實,林霄宇的頭發還沒到修剪的時候,他這時去的主要目的是去那裡放鬆一下神經,不知是什麼緣故,他總感覺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幾天不良的信號讓他心裡有了許多疲憊,他需要釋解,而釋解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這家他最熟悉的理發店。
而且那位理發員陳菲的姣好的形象也會給他的視覺帶來一些美感,特彆是陳菲柔和細軟的聲音就像催眠曲能使他悄然入睡。
進了理發店,店裡的人見是林霄宇,就喊陳菲出來,陳菲見是林霄宇,有些詫異。
“林董,今天是來理發的嗎?”
“不是,你一會給我按摩一下頭吧,這兩天頭有些沉。”
林霄宇說完,就靠在按摩椅上。
陳菲細軟的手蘸上發膏,開始在林霄宇的頭上揉搓,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兒漫溢在林霄宇的鼻息,這種香水味兒與他給殷萍買的法國香水味兒有些不一樣,讓林霄宇體會到女人身上香水味的另一種彆致。
揉搓了一會,陳菲對林霄宇說“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臉上掛著愁雲呢。”
陳菲的話柔聲細語,讓林霄宇聽了心裡一暖,心裡想,這是一個多麼體貼入微的女人呢!
隻是聽說她的婚姻也不幸福,丈夫是個酒鬼和賭徒,成天不務正業,也許就是應了那句老話,懶漢娶花枝吧。
林霄宇見陳菲這樣問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就敷衍地回答道:“是啊,感到好疲倦,一天有乾不完的工作,就是擰緊的發條也該鬆一鬆了。”
大約半個小時,林霄宇叫陳菲停止了按摩,之後又讓陳菲給他整理了一下頭型,然後走出理發店去殷萍家。
看到林霄宇英碩的背影,陳菲暗暗自語:“這個林董今天怎麼了,感覺有點怪怪的。”
出了時尚韻都理發店的門,林霄宇沒有叫小馬送他,因為他知道,自己與殷萍的關係還是隱蔽點的好,自己身在商場,尤其是在介入城區西部開發這個關鍵時候,最好彆鬨出什麼桃色新聞,雖然現在社會對男女關係問題已司空見慣,可自己還是應該謹慎。
想著這些,林霄宇打了一輛的士,向殷萍的家駛去。
下午五點多,天色還很亮,城市裡正是下班的高峰,各式車輛擁擠在馬路上,讓江城有了另一種風格的喧囂和繁鬨。
穿過幾條馬路,又拐了幾個彎,的士在華泰小區門前停下。
林霄宇下了車,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徑直向殷萍的家走去。對這裡林霄宇是熟悉的,雖然不是每個月都來,但這裡仍是他和殷萍幽會的最好地點。
殷萍的家就在華泰小區B座樓二單元301室。林霄宇上了樓,敲響了房門。
門開了,殷萍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棉絨睡衣站在林霄宇麵前。林霄宇拉過殷萍的手,進了屋,兩人走到沙發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