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唱今天那首歌的高.潮部分吧!少爺都沒有聽過了,便宜你了。”
唐歲吃完了最後一口甜瓜。
“好啊!”
聽聞這話,陸硯神情更加認真,一副洗耳恭聽。
“要不你還是把我刪了吧!我咬緊牙關命令我發出這句話……”
唐歲閉著眼睛,唱著陶醉。
陸硯期待的神情,瞬間崩裂。
他忽然知道,傳言之中,唐歲被打的鬼哭狼嚎是個什麼意思了。
陸硯伸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嘴角微微上揚。
“怎麼樣。”
唐歲唱完了高.潮部分,笑著看著陸硯。
“額——”陸硯心中正想著,自己應該用什麼措辭,“很特彆的一種聲線。”
“好聽嗎?”
唐歲又問。
“好聽。”
溫文爾雅的陸硯,第一次說瞎話。
他低下頭,繼續雕刻蜜瓜,不敢與唐歲的視線碰撞。
唐歲笑了笑,拿著餐刀給霍之洲準備晚餐。
中午露了一手,她也看的出來,霍之洲每日吃的不是很多。
所以,就準備簡單的中餐,兩菜一湯。
霍之洲吃晚餐的時候,看著餐桌上貧瘠的三道菜,也沒有說什麼。
唐歲的廚藝不錯,做的分量,也剛好夠他吃完。
晚上,唐歲洗完澡,硬著頭皮,站在了霍之洲的門前。
手高高的舉起來,又緩緩地放下來。
麵上也很糾結,到底敲門還是不敲門。
之前霍之洲說,自己要負責他的洗漱。
總不能要幫著霍之洲洗澡吧。
想了想,唐歲麵紅耳赤。
“你鬼鬼祟祟站在這裡乾嘛?”
忽然,一道冷厲的聲音,赫然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