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沙溝,石碑廢墟處。
“是誰?是誰殺了我的孩子!”嘶啞的聲音之中帶著無限的憤怒自地底傳出來。
……
“金甲前輩,怎麼了?”向延平聽到嘶啞的怒吼聲之後,立即趕了過來。
“有人殺了我的孩子!”名為金甲的男子說道。
細細看去,正是一隻風魔豹!
雖然其已經化為人形,但仍然一眼便能夠清楚地看到其身上風魔豹的痕跡。
他的麵部輪廓剛毅,線條分明,如同雕刻而成的一般。
他的雙眼深邃而炯炯有神,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冷漠的目光,仿佛能夠看透一切。
他的兩隻耳朵直直地豎立著,似乎在傾聽周圍的每一個細微聲響。看到他的耳朵,修仙者也不得不相信,即使自己心跳頻率的稍微變動,也逃不過。
他的眉毛濃密而略顯淩亂,更顯示出他麵容的野性。
他的神態冷峻而專注,仿佛時刻準備著撲向獵物,展現出無比的果敢與勇猛。
最重要的是他的整體氣質,散發著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嚴與力量,讓人望而生畏。
“前輩,數千隻風魔豹在外麵,上千名築基修士和數千名練氣期修士在外麵,即使風魔豹隱身之術再厲害,偶爾有一兩隻被殺也很正常吧。”向延平聽到金甲的話後,不以為然地回複道。
“你說得不錯,但是這次不一樣。”金甲似乎慢慢恢複了冷靜,語氣變得平穩。
“有何不一樣?”向延平問道。
“外麵的每一隻風魔豹都和我有血脈上的感應,相當於我的一個分身。當它們其中一隻死去之時,其他風魔豹會立即上前吞噬了死去的風魔豹肉身,這樣死去風魔豹的修為和精血等於沒有什麼損失的又回到了我的身上。可是剛才,我感應到三隻築基後期的風魔豹徹底死去,而其肉身精血並沒有被其他風魔豹所吞噬。”金甲說道。
“難道是外麵有散修聯合了起來?”聽到金甲的解釋,向延平猜測。
“沒有那麼簡單,如果隻是死去倒還好。隻要在橫沙遺跡之中,它們肉體即使沒有被其他風魔豹吞噬,在一刻鐘之內,我也可以通過秘法讓其肉身之中那股最為的純粹血氣回到我的身上,這樣對我造成的影響也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剛才,在三隻築基後期的風魔豹死後,我覺察到其周圍並無其他生存的風魔豹,便施展秘法吸收血氣,卻隻收回來了兩道血氣,第三道怎麼也感應不到了。”金甲嘶啞的聲音變得陰沉。
“前側莫要著急,有可能是散修覬覦風魔豹的肉身,以法力封住了風魔豹肉身的氣息。”向延平試著寬慰金甲。
“什麼築基修士能夠以法力對抗我的秘法?”金甲又變得暴躁。
“這……”其實向延平也明白,自己的說法就是扯淡。
要知道,在他麵前的這隻風魔豹現在的實力可是一隻元嬰初期的妖獸。要不是有封印存在,他連和金甲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遺跡之中的數千隻風魔豹將進來的幾千修士全部吞噬,並最終由金甲吞噬了它們,那麼眼前的這隻風魔豹便可以立即恢複至元嬰中期!
隻不過時移勢易,金甲現在有求於他,所以他必須強製自己忘掉金甲的修為,這樣才能夠實現自身利益的最大化。為此,向延平甚至不惜威脅金甲在一些事情上對自己作出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