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都是傳言!
而今李藍衣在鳳舞樓的雅閣上麵見到了樊香凝,樊香凝對麵還坐著一個氣質極好,極為優雅的紅衣女子!紅衣女子天生麗質,眉清目秀,肌膚無暇,如玉般細膩。那柳腰更是令人羨慕,著迷。
她就是京城三大美女之一,燕雀兒!
多少人為了見燕雀兒一麵,豪擲千金!
而今那首詩文就擺在台麵上,而且是李長安的原稿。樊香凝花費五十兩銀子,把它給買了過來。
燕雀兒初見這詩文之時,亦是覺得無比的驚豔。
“我倒是覺得更喜歡他的那首清平樂,春來秋去。往事知何處?記得去年今日,依前黃葉西風。”燕雀兒說道,“顯然這首詩文,深得我們女子的心意和喜歡。而這一首定風波,倒更像是李長安在寫自傳。”
“如外界傳言那般,李長安的童年怕是過的極為淒慘。”
這時候,燕雀兒和樊香凝皆是看向李藍衣,李長安如此悲慘,和李藍衣乃至李府,都是脫不了乾係的。
哪怕李嶽把李長安的母親接到京城做個小妾,給她一個名分,李長安也不會過的那麼慘。
如此算來,那戶部尚書李嶽就是個徹頭徹尾,拋妻棄子的渣男!
李藍衣見狀,趕緊說道:“樊小姐可是親眼看到了李長安作詩?我想對於李長安,我們李府的人更為熟悉一些。很顯然,李長安能活著已經算是不錯,他又哪裡來的銀子上學堂讀書?更不會寫出這些精美的詩文來。”
“那個廢物當真是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我倒是怕二位小姐被這李長安給欺騙了呢!”李藍衣說道。
聽此,樊香凝心中不悅,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要知道李長安所寫的那首詩文,可是極其符合李長安的出身和經曆,乃至心境。若不是他親手寫下,外人又怎麼可能刨析的如此透徹?
“況且李長安在臨江流浪行乞十餘年,整個臨江百姓都知道他李長安是個傻子。哪怕他是裝的,一個人也不可能十年裝傻。”
“至於為何還把他接到京城,無外乎是想要他在京城過的更好,不用流浪行乞。而今你要說他突然開了竅寫下那些頗有意境的詩文來,我是斷然不敢相信的。所以李長安的背後,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利用他,借助他的手把這些詩文擺在台麵上,又或者把李長安抬上去。”
“能夠這麼做的人,我能想到的就隻有雲家那位小姐。畢竟,李長安入贅雲家,外麵會如何看待雲家?說她雲煙塵娶了一個傻子?所以,雲家在給李長安造勢,這是極有可能的。”李藍衣說道。
樊香凝沉吟片刻,道:“我看他可並非如傳言當中那般癡傻,反而極為深邃呢~”
要知道當今大儒之女可不傻,那雲煙塵更不可能是傻逼。這兩日接觸下來,李長安知禮節,博學多才,如此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你們說他是傻子?
你們怕不是有病!
李藍衣:“……”
她忽然意識到不妙,若是這位樊小姐真的看上了李長安,那對於李家來說簡直是啪啪打臉。
“樊小姐切莫讓他給騙了,而今他已經與李家之間恩斷義絕,這人滿口謊言,自然會想方設法的去騙更多女孩子。他,就不是個好人。”李藍衣說道。
嗯?
樊香凝眼神忽然清澈,她算是看明白了,這李藍衣乃至李家人,都特麼眼瞎。
隻是片刻,李藍衣離去之後,樊香凝這才說道:“雀兒姐姐,你覺得李長安如何?”
燕雀兒:“???”
“素未謀麵,我哪知道他是什麼為人?”
“不過,香凝,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李長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