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五斤!
依舊是絡繹不絕!
長安小酒館,就在今天,轟動了整個京城。今兒個,小酒館格外的熱鬨。春雪這酒,也開始流入京城市場。甚至,有些客棧酒樓,高價出售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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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相府!
丞相府坻占地寬廣,亭台樓閣無數。院內假山流水,飛簷樓閣,應有儘有。
在穿過竹林之後是一片荷花池,荷花池中間有個亭台,此刻兩人正在亭台上圍爐煮茶。
其中一人身穿棕色長袍,頭發花白,年近六旬。他就是當今丞相,張忠良!
文武百官之首!
天下世家的代表!
張忠良的對麵坐著的,是當朝戶部尚書李嶽,也是他張忠良的女婿。
“最近邊境並不太平,遼國很有可能會發起戰事。你在邊境的生意,也該停一停了!”張忠良沉聲道。
“是,父親!”
李嶽在張忠良麵前,自然是十分恭敬。畢竟,這位嶽父大人可是當朝宰相。
“我聽說你那在臨江的私生子,最近可是鬨得沸沸揚揚。那小子,倒是有點意思。能在臨江隱忍二十年,也算是個人物。你把他掃地出門,他反倒是成了這場文會的文魁,從而能入禦書房做事。李嶽,你的眼光,不太行啊!”
李嶽:“……”
他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媽的,天知道這個李長安,離開李府之後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先是釀造出那比天醇還要更好的春雪來,而後又奪得了文魁。
“這,小婿倒是沒想到,他還會釀酒寫詩。不過按理來說不應該,他在臨江,過得並不是太好。他又哪來的銀子,去上學認字呢?”李嶽苦笑道。
這些時日,李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啊。整個京城都知道,李府把李長安掃地出門。結果,李長安反手打臉,無不在說李府有眼無珠!
蛋疼!!!
張忠良嘴角微微上揚,“這小子倒是個人才,你那鳳鳴樓,不也是他燒的麼?一般人,可還真沒有這般魄力。”
“若是能為我所用,他而今的位置倒是有點利用的價值。若是不能為我所用,嗯,區區一個小輩,也無法影響大局。”
“聽說這小子的小酒館今日開業,那陳氏倒是被他羞辱了一番。而他的春雪,也在今天名揚整個京城。這小子做事與眾不同,你還是該多接觸接觸。”
李嶽:“……”
他心頭不由得一驚,當今丞相張忠良,對李長安竟然是如此關注。而且,聽丞相的意思,似乎是對李長安十分的欣賞。那麼,丞相是要用李長安?
李嶽整個人都不好了啊,他與李長安之間,可謂是矛盾頗深。在李長安被掃地出門那一刻,兩人便是已經斷絕了父子關係。
媽的,打臉啊!
張忠良沉吟片刻,又換了一個話題,道:“我聽說最近宮裡出了點事情,給皇後查驗身體的太醫說,皇後的處子之身已經破了。這是陛下,開始碰後宮的妃子了?“
李嶽臉色微變,“陛下這幾年後宮納妾三百多,可都是美少女。但,卻沒有碰過她們。如此一來,自然就沒有子嗣。而今,陛下突然開竅了?”
張忠良心中低沉,心道皇帝若是誕下龍子也就罷了,可若是沒有龍子?
這皇庭總歸還是要傳宗接代的!
寧王也是皇室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