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鎮守大軍的薛毅便是看到,李長安和樊如畫兩人是被人抬著回來的。這特麼的,出了什麼事情?
接下來的數日,一到晚上,李長安和樊如畫都會被四平抓出去練武。
第一天,李長安被打的當場癱瘓。
第二天,他還是攤著。
第三天,他能夠慢慢走動了!
第四天,他能夠正常走路了!
但還是被打!
四平說了,要想練武,首先要學會挨打。你挨揍越多,越皮實,方才有反擊的機會。
李長安這幾天下來,忽然發現,四平那條棍子打人極痛,但是卻不傷脛骨,也不傷皮膚。這倒是,讓他覺得極為神奇。不過,每每看到四平手裡的竹棍,他便是莫名打顫。
樊如畫更加,她足足哭了四天,每天都在嚎啕大哭,說什麼也不願意練武了,四平比她爹還要恐怖!
~
岐山關隘!
這是寧國與遼國之間的邊境,一整個岐山山脈走廊,都是寧國之邊境。這道關隘威武雄壯,高達十餘丈,建在一個大峽穀之中。兩旁,都是險峻的高山。
“報,報~遼軍,遼軍又攻上來了!”
咚!咚!咚!
一陣陣急促的戰鼓聲響起,隨著戰鼓聲而來的是關隘後方成千上萬的寧軍將士,將士們手持盾牌或者長槍,迅速衝上了城牆。
城牆之上,一名身披紅色戰甲的將軍,正無比冰冷的看著對麵峽穀。
寧國西部邊軍大將軍,寧王之子,蕭恒!
蕭恒握緊手中長刀,臉都黑了下來。一旁副官李兵,亦是臉色難看無比。
“蕭將軍,這群遼軍還有完沒完?三天內,遼軍攻打了岐山關隘數十次,咱們,咱們守軍十五萬將士已經被打的隻剩下不足八萬人!”
“再消耗下去,這道關隘,可就守不住了!”李兵沉聲道。
蕭恒:“……”
他咬了咬牙,沉聲道:“朝廷的援軍不日就到,讓將士們再頂一頂!”
“將軍,頂不住了!對麵遼軍隻是前鋒,他們的二十萬主力,就要到達岐山。到時候,就算咱們援軍來了,也頂不住啊!”
“而且我聽說了,這次帶隊的將領,是一個叫做李長安的文人。一個文人帶兵打仗,陛下和朝堂之上的大臣,當真是瘋了!”
蕭恒:“???”
李長安?
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個李長安據說最近在京城聲名顯赫,然而在文會之前,他就是臨江的一個傻子,乞兒。戶部尚書李嶽把他接到京城,據說此人還是李嶽的私生子。不知道怎麼的,就讓他奪得了文會的文魁,受到陛下的器重。因此,就有了皇族的那道祖訓,叫做什麼~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話說的倒是挺漂亮,隻是這是在打仗,而且麵對的還是最為凶悍的遼軍重甲騎兵。這個文人若是站在這城牆上,估計會被嚇尿吧?”李兵冷聲道。
蕭恒神色低沉,“他隻要把兵帶到就行!”
“陛下的意思,是你我,乃至全軍,都聽從李長安的指揮!”
蕭恒:“……”
“哼,他是個什麼東西?聽從他的指揮?本將軍一刀,就能砍了他的腦袋!”
轟!轟!轟!
這時候,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但見,遠處峽穀陣陣塵霧衝天而起。塵霧之中,是一支黑色的鋼鐵洪流。
遼國重甲兵!
放眼望去,數十上百個黑色方陣,正在迅速靠近岐山關隘。這些遼軍將士,全身上下都穿著黑色的甲胄,他們的甲胄威勢凜凜,給人一股極其恐怖的壓迫感。
“遼人!這群狗東西!”蕭恒咬牙切齒,“他們的甲胄,連箭矢都無法射穿。如此,也就導致了遼人防禦力極其強悍,戰鬥力也格外勇猛!”
“將軍,他們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