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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後,聶十娘已經做好了飯菜。
“公子一定餓了吧,快吃吧。”
蘇長生叫道:“來,快,一起吃。”
聶十娘也不矯情,也是和蘇長生相處久了,早已經習慣了蘇長生的秉性。
她坐到對麵,等蘇長生拿起筷子之後,也開始拿起筷子吃飯。
吃過飯之後,聶十娘抿嘴笑道:“公子還真是厲害呢。”
“今日兩場比比試,公子不廢吹灰之力便將他們斬於馬下。”
“公子的琴藝和棋藝,在大唐已經無人能及了吧?”
蘇長生微笑著說道:“不,我的琴藝和棋藝,隻能說是一般。”
“今日兩場能夠獲勝,實屬僥幸。”
對蘇長生來說,還真是如此。
琴藝獲勝,實屬僥幸。
而棋藝,獲勝應該是必然的。
但是他的棋藝,也真的一般。
他能贏下盧新,是勝在出其不意。
如果他和盧新再下十盤棋,讓盧新了解到新布局的套路,到時候誰輸誰贏,還真的不好說。
聶十娘噗嗤一笑說道:“公子真是太謙虛了啊。”
“你的琴藝和棋藝隻是一般,就能吊打世家之人,要是不一般,那該多厲害啊?”
蘇長生哈哈一笑說道:“我沒有謙虛啊,我是說真的。”
“嗯,我的書畫水平,比琴藝和棋藝應該厲害那麼一點點。”
對,上一世蘇長生在書畫上下的功夫多一些,在書畫上的造詣,要比琴棋高上許多。
而聶十娘,在聽到蘇長生的話之後不由一愣。
聽公子的話音,似乎並沒有說謊啊!
嘶!
公子水平隻是一般的琴藝和棋藝就吊打世家了。
而他口中比琴藝和棋藝更厲害一點的書畫,到底有多厲害啊?
忽然之間,聶十娘已經開始心疼起世家來了。
明日,世家怕是要再次被打臉了吧?
此時,長安城王家。
一乾世家之人,都在此聚會。
崔護不由苦笑道:“諸位,崔某技不如人,輸掉第一局,實在是羞愧難當啊。”
盧新苦笑道:“棋藝上,我是被吊打,第二局輸的毫無脾氣。”
“個人榮辱事小,但是世家的顏麵,都被我們給丟光了啊!我們,真的成了世家的罪人。”
王倫陰沉著臉說道:“這兩場比試輸掉,怎麼能怪罪到你們頭上呢?”
“不是你們不夠強,而是這位蘇爵爺,實在是太變太了啊!”
“他的琴藝和棋藝,怎麼可能強到這等地步?”
“我們已經儘可能的再高估他了,然而,最後還是低估了他啊。”
“但是,明日的三場比試,我們必須要贏。”
“真的是一盤都不能輸啊!”
“隻要再輸掉一局,就等於我們世家輸了。”
鄭經不由問道:“王兄,明日你書法比試,一定有把握吧?”
王倫苦笑道:“如果是今日之前,我一定敢拍著胸脯保證,我有把握。”
“但是現在,我真的不敢說這句話了啊。這位蘇先生,不能以常理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