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和日差兩兄弟自從看到蒼司覺醒了白眼,就知道眼下的較量不能再把對方當成孩童來看了。
“那就由我。。。。。。”
日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蒼司打斷了。
“日差兄,我想請你指教一番如何。”
聽了蒼司的話,日足愣了一下,剛想繼續說點什麼,話還未出口就被蒼司一句話堵了回去。
“少族長的右手現在還不能靈活的使用吧,這對於指導來說可沒有什麼意義呢。”
對此,日向日足這位少族長也不由的思索了一下,隨後向弟弟日向日差看去。
而接收到兄長的目光,日差點了點頭。
“那麼,蒼司大人,得罪了。”
“好,不過,日差兄可彆和剛才與少族長交手時一樣,一開局就放水啊。”
蒼司開始就給日差打了個預防針。
“嗯,我會認真對待的。”
雖然日差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雖說蒼司已經覺醒了白眼,但他並不認為對方能夠威脅到自己。
日差還是想著等下較量的時候,要適當的,在不引起蒼司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放一下水,免得打擊到這位宗家剛覺醒白眼的小天才。
在蒼司和日差兩人互相擺好架勢準備交手之際,遠處玄關的走廊上卻有兩道身影慢慢的接近這裡。
而此時包括在旁邊觀看的日向日足在內,誰都沒有注意到還有其他人正在關注著這場較量。
“雲川長老,你可真不厚道啊,蒼司覺醒了白眼,你居然都沒有和我們這些宗家的老家夥說一聲。”
出聲的赫然是結束了日向一族宗家會議的族長—日向流介。
從日向流介的話中不難聽出半是揶揄,半是羨慕的語氣。
在宗家會議結束,其他長老都相繼離開之後,日向雲川也是準備來接自家孫子回家的,沒想到看好看到這一幕。
“哈哈哈,族長大人現在可是正直壯年,怎麼能說老呢,蒼司的白眼也是上次暈厥的時候剛覺醒的,我本來是準備等過一段時間再告訴大家的,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忍不住,現在就直接暴露了,哎。”
雖然日向雲川看似是在責備蒼司的不穩重,但是語氣裡那股子自豪感可是毫不遮掩。
“哼,你個老家夥還想藏著掖著不成?”
可以很明顯聽出日向流介語氣裡酸溜溜的,連長老也不稱呼了,直接以老家夥這個名詞取代。
不過日向流介可沒有任何不尊重日向雲川的意思,相反,對於宗家老一輩的幾位長老,作為族長可是打心底裡尊敬著這幾位一直還在為家族,為宗家發光發熱的老人。
因為關係親近,所以有時候稱呼就比較隨意了。
就像日常生活中,我們會對陌生人說謝謝,對不起,卻很少會對親人朋友說這些詞一樣。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倒寧願蒼司沒有覺醒這個白眼,然後讓他的父母活過來,這樣我也不用對蒼司逼的那麼緊,他也不用訓練的那麼辛苦了。”
對於孫子蒼司的成長,日向雲川這個老人心裡既有高興,也有著心酸。
哪個長輩不希望晚輩能健康快樂的成長呢,如果是生在和平沒有戰亂的年代,日向雲川甚至希望蒼司一生都能當普通人,可惜這個殘酷的世界沒有如果。
日向流介隨後也沉默下來了,他理解日向雲川的想法。
在日向流介和日向雲川兩人沉默下來之時,那邊蒼司和日差的交手也要開始了。
蒼司並沒有一開始就使出柔拳—八卦一十六掌,而日差也是同樣沒有馬上想要分勝負的意思。
蒼司是想著要一擊製敵,日差想的是對付小他4歲的蒼司沒有那個必要開始就認真。
日差擺出防禦的架勢,看那意思明顯是想要讓蒼司先攻。
而蒼司見此也不客氣,怎麼說在指導戰裡,讓弱的一方先攻基本都是默認的。
蒼司右手成刀,對著日差的左手小臂劈砍過去,而日差同樣右手成刀,擋在了蒼司的攻擊線路上。
兩人左手互相防備著對方的偷襲。
雙方互相用右手的手臂角力,不過蒼司畢竟歲數小,漸漸的被日差壓倒過去。
雙方的角力從開始的正中間,慢慢的逼近了蒼司的胸口位置。
正在日差想著要不要收回一點查克拉和力量的時候,忽然看到蒼司的嘴角微微上揚。
“不好,有詐?”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在日差的腦海裡,就見對麵蒼司將右手的手刀握成拳頭,身子向後微傾,使得日差的右手有了瞬間失去著力點,整個身體失去了平衡,也跟著向前倒去。
對於好不容易抓到的這個機會,蒼司當然不會放棄,蒼司知道如果和日差正麵硬碰硬,輸的肯定是自己,即使日差稍微放點水,也不是如今的自己能抗衡的。
因此從一開始蒼司就做好了取巧的準備。
眼看著日差向著自己倒來,蒼司握成拳頭的右手直接對著對方的額頭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