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佑跟白小蕊沉默的看著令牌。
她居然始亂終棄?
薑珺:“那什麼,我那是有理由的,你們等我出來。”
楊佑跟白小蕊心情複雜著,她始亂終棄了彆人。
老魏咳了下:“走吧,走吧,趕緊走。”
白小蕊低頭看著老魏拽著他們兩的手,麻木著道:“所以,現在要二次拋棄?”
薑珺那邊剛弄出了一個洞,準備鑽出去,聞言,愣住了,搭在窗台上的手緊了下,然後收了回來,她回頭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像極了他在三梅鎮的居所。
“你們先走,我儘快到。”薑珺道,她走回去,拿起桌上的紙筆,給蘇傅留字條。
總得有始有終。
那邊,蘇傅走到禪寺的休息處,慧言大師正在屋裡走來走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他這輩子都沒開過口,但大比好像快結束了,再不開口,有點來不及。
“慧言大師?”蘇傅站在門口,看著他的模樣,眉頭輕皺了下。
慧言轉過身時,已經與平常沒有了區彆,他道:“抱歉,讓您親自過來一趟,本來不該麻煩您的,但呈元曆劫在即,他唯一的執念就是轉生輪,如今萬事俱備,還欠大量的靈石做基礎。”
蘇傅知道呈元在找轉世輪,也沒問為什麼他們不用禪寺的靈石,禪寺受萬人香火供奉,他們的靈石應該更適合轉生輪。
但他都親自求過來了,肯定是不能用寺裡的靈石,而且數量極大,還不能讓人知道。
“我親自給您去取。”蘇傅道。
“多謝仙尊。”蘇傅什麼也不問,慧言直接鬆了口氣。
蘇傅給他取了靈石,又讓人提前護送他回去,等全部弄完後,蘇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的屋子一般不需要人守著,重要的東西他從來不放著,這裡對他來說,隻是休息的地方。
蘇傅一手搭在門上,想起屋裡的人,抿了下唇,然後撤了門上的鎖,再一把將門推開,大門“吱呀”一聲開了。
蘇傅走了進去:“薑珺……”
床上空空如也,屋內也沒有人的氣息。
蘇傅愣了下,轉頭,隻見一旁的窗戶上的鎖依舊,但一條發帶被夾住了。
顯然是破他設的鎖破了一半,人出去了,飄起的發帶跟幾縷頭發被夾住了,慌忙之下,隻能割了,跑路。
蘇傅深吸了口氣,正打算過去,桌上的一張紙條動了下,蘇傅拿起來一看,上頭寫著。
“蘇傅,想必你已知曉我真名。”
“咱們好聚好散?你做你的澤和仙尊,我做我的小掌門,以後我絕對不往你麵前湊。
還有那天你從水裡冒出來的事,我覺得我現在可以解釋了。
我那是發現你是蘇傅,又發現你在往我這走,我主要是覺得,你要是發現我是薑珺可能會生氣,我才躲出去的,哪知道你從天而降!
我絕對沒有故意在那蹲點等你掉下來!
還有,我流鼻血真的是太補了!
你們長明仙宗的老母雞還有枸杞啥的,靈氣是我那的好幾倍,老魏忘調配方了,你不信,自己喝喝看!
我絕對沒有因為看到你出水濕漉漉的樣子再次覬覦你。”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我當年留下的五十兩白銀,不是給你的賞錢,那是我落下的,不小心忘帶走的。
我內心是沒有把你當男寵的,那時候絕對真心,是心尖尖上的寶貝。”
紙條上的留言語無倫次,明顯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還是那種極力解釋的亂。
蘇傅捏著紙條,紙張從指尖開始一點點變皺。
那邊,一輛破舊的馬車在空中狂奔。
白小蕊兩手搭在車窗,聽著薑珺說著她在長明仙宗做的一切後,道:“掌門姐姐,我總覺得你最後一段多餘了。”
薑珺道:“有嗎?”
她還覺得自己前麵過於語無倫次,她還想重寫一遍,可惜時間不夠了。
老魏想了想:“蘇傅應該不想被人當男寵,解釋清楚並且保證井水不犯河水後,應該不至於追著我們不放。”
薑珺仔細回想最後幾句:“嗯。”
沒有問題,隻要不給錢,就不是男寵,這樣一來,三百年前他們就是和平分。
白小蕊困惑著:“既然是心尖尖的寶貝,那為什麼說不要就不要?而且,最後居然說錢都不是給人家的。”
白小蕊覺得,如果她是蘇傅,她一定揍死對方。
薑珺茫然的看著她,然後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