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師叔,是上清宗的靈獸跑了出來。”一弟子慌忙過來解釋道,解釋完,繼續去追那隻跑的飛快的靈獸。
尚溪玉聞言,哪裡還不明白?
上清宗這是自己找不到那小怪物,乾脆讓靈獸去找。
她抬腳就往白小蕊那走去。
此刻洞府內,開元宗掌門趙沉雙手背後站在一幅畫前。
“沅兒,是師尊當年對不起你。”
“你再睡一段時間,木源已歸,你很快就可以回來了。”
趙沉望著畫像中活潑的女孩子,往事一幕幕眼前浮現。
全是朱沅俏皮,跟在他身後,一聲聲的喊著師尊的模樣。
他側身,畫卷一側,一道小門打開,他走了進去,順著陰暗小道一路向下,站在了傳送陣上。
很快,他消失在傳送陣上。
“趙掌門,您的弟子好像把我的人扣下了?”
趙沉剛從傳送陣裡出來,就聽到這麼一句,他道:“你們動靜太大,鄭鑫文向這邊逃竄,肯定會引修士過來,我隻能截下來。”
對麵,一穿白袍的人站在一顆巨樹前,一手伸出,補全著樹上陣法。
“你這是怕他們懷疑到你頭上?”白袍人輕笑了下,既要名利,又要人活,想的真好。
趙沈沒說什麼,看向樹邊,一女子被鐵鏈鎖住,雙目無神,漆黑的長發鋪散而下,垂在了地上,蒼白的手腕上,一根管子插著,源源不斷的血正在往外流。
一穿黑袍的下屬,接夠了血,將瓶子遞到了白袍人的手裡。
趙沉看著女子,冷冷道:“你這麼抽她血,她能活到複活沅沅的時候嗎?”
“但凡你們開元宗有足夠的靈石,我都不用這麼抽她的血,培育爐鼎,去賣錢。”
趙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我隻要沅沅活過來,其它我一概不管。”
白袍老人笑了下:“好。”
他看向樹下那個銀笙族女子,眼底一片恨意。
趙沉:“木源找到了,什麼時候開始?”
白袍老人:“三天後,月圓之夜。”
樹下的銀笙族女子眼皮微抬了下,隨即又垂了回去。
***
白小蕊渾身泛冷,耳邊漸漸的響起熟悉的吼叫聲,她迷迷糊糊醒來,睜眼,隻見守著她的兩個修士正推門出去。
她跟著起來,踉蹌的往前走了幾步,地上陣法立刻亮起,灼傷了她的腿。
她跌坐在地,一股熟悉的恐懼從心底升起,她慌亂的爬回床,這時,耳邊又響起了細小的吼叫聲,這回是從另一個方向傳來的。
白小蕊望著那窗戶,久久的,最終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扇窗邊,將窗戶推了個小縫,隻見外頭結界角落,一團奶白色的靈獸正在用爪子刨地,乾淨的毛發漸漸染上灰塵。
靈獸抬起腦袋,看到了她,立馬搖起了尾巴。
白小蕊愣了下,怔怔的看著靈獸,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在做夢。
為什麼長的這麼像上清宗的靈獸?
靈獸衝她叫了兩聲,這時那兩個修士聞聲趕來,靈獸趕緊拔腿就跑。
白小蕊看著它撒腿跑的姿勢,眼眶突然濕潤了下,原來真的是上清宗的靈獸。
他們來接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