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淮茹回答,易忠海便出了房門,先是扶著門框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又後怕的看了一眼賈家。
什麼狗屁灶台的事啊。
又大口喘了幾息,終於緩過來了。
“傻柱,你乾什麼呢,讓你幫個忙,怎麼就這很難,你可不能嫌棄老人,人老了什麼狀況都可能發生,你要克製。”
屋內的秦淮茹聽見這話,嘴撇了撇,皺著眉頭,心裡罵罵咧咧的。
克製,你身為一大爺咋不克製克製啊,我踏馬也想出去,也想出去看看傻柱,真是夠裝的,一切都是狗屁。
傻柱這會根本就不搭理易忠海,也顧不上水龍頭裡的水冰涼,漱了漱口,大口的喝了幾口,然後開始在臉上搓洗了起來。
等了好一會,才抬起頭,還沒等開口說話,秦淮茹也衝了出來,扶著門框大聲的乾嘔著,屋裡還傳出賈張氏大聲的叫罵聲。
“秦淮茹,你個賤蹄子,傻柱,你個王八蛋,噦。。。”
易忠海見賈張氏的傷害力這麼高,也有點不願意進去了,那叫一個後悔,出來乾什麼啊,但是現在也不能就這麼走了不是,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辦法。
“淮茹,你先給你婆婆換換衣服,我和傻柱進去不方便,傻柱,等換完衣服,你先扶著,我去找人來幫忙。”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去了前院。
秦淮茹也不好攔著,但是把眼光投向了傻柱,又是那該死的哀怨眼神,遭不住啊,可是屋裡頭實在是進不去啊。
“秦姐,你先把窗戶打開透透氣,然後給嬸子換換衣服,我也好扶著她,畢竟男女有彆,我也不能給嬸子換衣服不是。”
好吧,有禮有節,傻柱有你的。
秦淮茹實在是沒有辦法,心裡有些暗恨,這會知道男女有彆,不是給槐花喂奶的時候,伱踮著腳尖打望了。
又恨易忠海,你不方便,一大媽也不方便嘛,你讓她來搭把手啊,但是沒有如果,房內的賈張氏罵的越來越難聽了。
劉紅梅貼著門,聽著動靜,看了曹和平一眼,兒子說的沒錯,確實不能出去,這要是出去了,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呢。
索性也不再聽什麼了,看著煤爐子上的粥也熬的差不多了,在壇子裡的叨了點鹹菜,招呼著曹和平。
“兒子,彆看笑話了,趕緊過來吃飯,你不是說要去找雨水嘛,早點吃完,早點出去,我看呐,今天院內又得是鬨的一謔湯。”
“隨他們的便,正好趁他們不注意,我把事情都給辦完了。”
母子倆吃著飯,聽著外麵吵吵鬨鬨的聲音,壓根就沒有受到影響,還不時交流著跟何雨水結婚的事情。
且說外麵的秦淮茹被傻柱這麼一說,也沒有辦法了,隻能捏著鼻子進了裡屋,折騰了不少時間,才換好了衣服,又弄了毛巾將頭上臉上擦了擦,扶到堂屋坐下。
這時,易忠海叫了閻埠貴兩口子也過來了,還推著自行車。
“老易,我這醜話可得說到前頭,這車之用了可是要收錢的,不過看在你麵子上,就不要一塊了,給五毛錢就行。”
易忠海一個月九十九塊,加上明裡暗裡的補助,能弄一百多塊,聽著他的話,麵有不虞,但是這個時候,也就鑽了錢眼的閻埠貴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