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們在機械廠邊上的招待所住著,要不咱們到那聊,這裡人多也不好說話,雨水,你也彆急,咱們回房間了說。”
何大清聽著曹和平的話,心裡還是很震撼的,眼前這倆人都認識,隻是離開京城的時候,倆人都還小,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夫妻。
忍著心裡的疑問,畢竟還保持著當爹的濾鏡。
“走吧,咱們去招待所。”
三人一行,到了招待所的房間裡,圍坐在小茶幾邊上,何大清有些莫名的煩躁,從兜裡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支。
“你抽嗎?”
“何大爺,我不抽煙的。”
“哦,不抽煙好,算了,我也不抽了,你們結婚的事情,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這什麼都沒準備。”
“何大爺,不用您準備,這次來主要是為了雨水,她畢竟是您的親閨女,當年您離開京城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
後來經過一些調查,我發現這其中有些不對的地方,為了打消的她的心結,所以我才帶她來見見您,所謂是解鈴還須係鈴人嘛。
您是不知道,自從您離開四合院之後。。。。。。”
曹和平將自己知道的東西,一齊來往的說了一遍,何大清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但是也沒有打斷,隻是把剛才裝進去的煙,又拿出來,一支接著一支的抽。
等到聽曹和平講完之後,再也沒有忍住,把煙頭扔在地上,然後看著淚水漣漣的何雨水,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雨水,和平說的是真的嗎?”
“爸,你怎麼能不相信和平哥的話,要不是他和嬸子幫襯我,我早就餓死在院裡了,你為什麼丟下我不管,跑到這保定,為什麼?”
何大清沒有說話,隻是站起身,來回踱了幾步。
“雨水,那都是陳年往事了,爸不想提了,隻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哥也被人耍的團團轉,你差點被餓死在院裡。
老易這個絕戶,真他媽夠絕的,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他的,想算計我何大清的種,我要是不崩了他的好牙口,我他媽就不配姓何。”
曹和平看著放狠話的何大清。
“何大爺,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都是屁話,無能者的推搪之詞,這次來,我還有一個打算。
既然我娶了雨水,我就有責任,有義務為她出口氣,因為我是她男人,老何家的兩個男人不爭氣,就讓我來保護雨水。
現在我就想知道當年你為什麼會離開京城,雨水也想知道,若是說您單純為了那白寡婦,我不信,您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何大清被曹和平這麼一說,當即也有點不高興了。
“這裡頭的事,你不知道,就彆跟著裹亂了,我閨女被你連蒙帶騙的糊弄到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跟我這瞎嚷嚷什麼呢你。”
見二人要吵起來,何雨水有點急了。
“爸,你彆說了,和平哥也是為我好。”
這句話就像是冷水一樣,一下就把何大清的怒火給澆滅了,自己這十來年真是虧欠她太多太多了。
“你啊,唉,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給你說說當年的事情吧,本來都打算爛到肚子裡的。
現在我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你們知道這些事情之後,今後過日子也能警醒著點,雨水啊,你以後可要孝順你婆婆啊,遇事也多聽和平的。”
然後何大清從他當年是如何跟聾老太太認親開始講,一直講到他跟白寡婦好上,然後到了保定每個月寄錢給易忠海,還有一年兩回的來往書信。
聽著他的話,曹和平開始捋著這些關係,從劇情裡了解的,加上從劉紅梅那裡了解的一鱗半爪,如今又從何大清這裡知道的,互相印證之後,基本上可以還原事情的真相了。
四合院裡的人,真是個個都是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