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著急嘛慌的,成何體統。”
“乾娘,曹和平和何雨水結婚了,倆人還偷偷去保定見了何大清,拿著一堆東西上門找麻煩,然後來了一個獅子大張嘴。
而且,還逼著老易寫了認罪書,這些肯定都是何大清教的,乾娘,我們實在是沒轍了啊,求求您幫幫忙吧。”
說著話,直接給聾老太太跪下了。
聾老太太聞言,見此狀況,眉頭緊鎖,眼角夾了夾,泛起幾縷殺氣,並沒有搭理一大媽,而是看向易忠海。
“這是真的?”
“老太太,青蓮說的是真的。”
“乾娘,我不敢欺瞞您呐,”
‘啪’
聾老太太終究是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反天了,他是想找死啊。
忠海,你這個一大爺當的不稱職啊,何雨水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彆總把心思放在身後事上。
說說,人家都提了什麼條件。
青蓮,你也起來吧,跪我有什麼用,事情來了,就解決事情。”
易忠海把一大媽扶起來,聾老太太譏諷的話語,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發生變化,頗有唾麵自乾的風度。
“老太太,是我的不是,誰能知道這個曹家小子這麼能忍,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真是看走眼了啊。
就在吃罷飯那會,他找上門來,是這麼說的。。。。。。
這背後肯定有何大清的指點,錢我出,就是這房子,得您拿主意才行啊,要是您不答應,大不了我去投案自首,發配大西南了事。”
說完畢恭畢敬的住了嘴,但是眼睛卻是盯著聾老太太的表情變化,隻見她臉上掛著的冷笑逐漸收斂,臉色越發陰沉。
但是她掃視了一下易忠海兩口子的表情,然後口中發出陰森森的笑聲。
“嗬嗬、嗬嗬,不錯,年輕人牙口好的很呐。
直接奔著我的命根子就來了,不過你們兩口子,就沒有彆的想法嗎?”
易忠海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壓根就沒有準備吭聲,隻是看了一大媽一眼,她感受到他的示意。
“乾娘啊,您就幫幫忠海吧,不能眼看著老易去坐牢、被發配吧?
我們兩口子這麼多年照顧您的份上,您答應了吧,等您搬到中院之後,我們照顧您也更方便,離傻柱也近一點不是。
要是您實在舍不得這房子,咱們乾脆在外麵給他買幾間房,錢我們兩口子出,您就幫忙疏通疏通關係,正好把他們攆出去四合院,這也行啊。”
聾老太太簡直都要氣笑了,好算計啊,原來在這等著呢。
姓曹的想弄我的房子,你們想挖我的關係網,真是計劃的明明白白啊,真以為我是砧板上的肉了啊。
“忠海啊,你也是這麼想的?”
“老太太,我覺得青蓮說的對,兩個辦法都不錯,就看您怎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