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卻不是這麼想的。
心裡不愉快,但他卻不能說什麼,那房子畢竟是何大清的產業,而且當年被自己親爹的支配感湧上心頭,格外的清晰,後怕。
此刻他對易忠海的仗義執言感激萬分,也希望曹和平能聽勸,最好將房子直接過戶給自己,這樣的妹夫才是好妹夫啊。
曹和平掃視了一圈,神情各異,易忠海和傻柱能理解,但是聾老太太這邊倒是有些奇怪,似乎很矛盾一樣,挺有意思的。
不過對於道德綁架,自己玩的更專業。
“一大爺,說的太好了,可是我覺得最好不要你以為。
柱哥是我的親大舅哥,老話說的好啊,親不親、娘舅親,打斷骨頭,連著筋,是親戚裡最親的關係。
我肯定不能占了他的房子,其實我老嶽父也想把房子給他啊,但是柱哥的名聲,不用我說吧,在座除了他自己不知道,還有誰不知道。
按說軋鋼廠正式工,8級廚師,三食堂炊事班班長,一個月37塊5,還有幾間私房住,人長的也不醜,雖然長的著急了一點。
這樣的條件,怎麼會找不到媳婦,就連街道上的媒婆都不願意給他介紹對象,為什麼,想必不用我多說。
所以啊,我嶽父才決定逼他一把,什麼時候結婚生孩子,什麼時候把房子過戶給他,而且沒生孩子之前,每個月還要交房租。
這個錢我們也不要,都給他攢著,萬一他要是打一輩子光棍,將來老了也能有點錢傍身,彆跟我說柱哥有錢。
柱哥,我問你,上班十幾年攢了多少錢?”
傻柱有點懵,咋回事,怎麼說著說著,房子沒有了不說,還要交房租,貌似還得感謝曹和平照顧自己。
我的錢給你有什麼關係,用你問?
“傻柱,你進廠十二年,一開始一個月18塊5,後來27塊5,現在是37塊5吧,加上你平時乾私活,就算是經常幫彆人,也得有千把塊存款了吧?”
傻柱撓了撓頭。
“奶奶,哪有這麼多,雨水畢業去上班,我給她買了一輛自行車,現在隻剩下100多塊錢在家裡放著呢。”
100多塊!!!
在場的人都有點懵,就連易忠海都有點懵,你一個單身漢,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雨水在他們心裡不算人),就算是再接濟彆人,也不能隻有這麼點錢啊。
“傻柱,就100多塊?
你跟奶奶說實話,這麼些年在廚房上班,吃的不缺,也沒見你買什麼大件,就給雨水買了一輛自行車,怎麼可能就存下這麼點錢。
你的錢呢,是不是拿出去乾彆的了?”
聾老太太出身八大胡同,自然知道男人手裡有了錢,那可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吃喝嫖賭抽,彆說五毒俱全了,就是沾上一樣,就彆想有錢。
至於賈家,她都不放在眼裡,能花幾個錢,乖孫可沒有這麼蠢,傻柱在眾人的注視下,略微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