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能把婁家的家業弄到手,什麼婁曉娥、婁半城不都得看你的臉色,為了這些,一切都值得。
聽爸一句勸,等下吃完飯,咱們爺倆一起去婁家,把婁曉娥請回家,記得好好的表現,怎麼做,不用爸教你了吧?”
許大茂左右思量之後,點點頭,沒有說話,看著他不爭氣的模樣,許富貴還是想了一下何大清,總比傻柱強吧。
“好了,沒什麼好垂頭喪氣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就是低個頭的事情嘛,韓信若是不受胯下之辱,會有封侯的那一天,兒子,當忍則忍。
走吧,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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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父女自是不缺聰明腦筋的,加上現在的人都相對比較樸實,畢竟又不是牽扯到吃喝拉撒的事情,雖然沒有明說什麼,但是模棱兩可之間的話,還是讓他們心裡哇涼哇涼的。
也有不少看熱鬨不顯事大的,不但把傻柱的老底掀了一個底朝天,還有不少道聽途說的傳聞也夾雜了進去。
父女倆聽的是麵麵相覷,這哪是一般的幫人啊,簡直就是在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名聲填無底洞,而且幫助的還是一個寡婦。
他爹當年有兒有女都能跟著寡婦跑了,難不成這毛病還能隨著血脈傳下來不成,這何家真是絕了,秦二叔躊躇了一下。
“閨女,這何家不行啊,咱們是農村的不假,但是這城裡的水太深了,咱們在附近問了這麼多人,幾乎沒有一個給他說好話的。
你想想,要是你們真的結了婚,這日子該咋過啊,真是沒有想到這賈家這麼狠,為了把人攥在手裡,是什麼招都用上了。
這渾水咱們還是不趟了吧。”
秦京茹在農村聽過、見過的也不少,但是真的沒聽說過有這麼傻的,自己的堂姐真是厲害,在外麵用饅頭換饅頭不說,還能將一個廚子牢牢捏在手裡。
可是賈家為什麼想讓自己嫁到何家,難道自己真的就是個添頭不成?
不行,自己一定要嫁到城裡來。
自己哪點不如堂姐,她都行,自己肯定也可以,不過這傻柱是真的不能沾了,自己嫁人是為了享福,而不是為了受罪的。
“爹,我聽你,可是咱們都收人家的錢了,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啊,還有就是堂姐要是跟大伯說什麼,會不會?”
“管不了這麼多了,這錢是給咱們的路費,這次過來咱們也是花了錢的,至於你大伯那邊,他能說什麼,他閨女為了算計彆人,把你往火坑裡推。
跟我算賬,嗬嗬,他要是撕破臉,我就把他閨女在城裡乾的好事都給他抖摟出來,村裡人都以為他有個城裡女婿捧著他,我可不慣著他的臭毛病。
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早點回去吧,村裡還忙著搶收,工分可耽誤不起,咱們一家老小可都指望這個過日子呢。”
想著地裡的農活,秦京茹心裡彆提有多難受了,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該死的曹和平,咋就結婚了呢?
該死的傻柱,咋就喜歡寡婦呢?
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