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許大茂,這個連男人都不是,不知道怎麼的,此時在娘家受到的委屈、在許家這些難熬的日子,似乎都隨著那股股滾燙給澆滅了。
想著自己比他大八歲,但是依舊讓他這樣瘋狂,不由得笑了笑,竟然有一種戰勝何雨水的感覺,這樣想之後,居然好受了許多。
但是立刻就是啐了一口。
真賤啊,自己這是怎麼了,就在這時許大茂翻了翻身子,吧唧了一下嘴,婁曉娥想了想,有些事不能馬虎。
窸窸窣窣之後,便鑽進了被窩。
-----------------
自從聾老太太搬到中院之後,總是喊著傻柱一起吃飯,每天都送給賈家的飯盒,自然也就少了一大截,不過也還有。
“傻柱,老婆子知道你不喜歡曹和平,我同樣也不喜歡,但他是你在這個院的親戚,如今又升了官,彆真的斷了來往。”
“奶奶,我有您、一大爺、秦姐就夠了,咱們都住在中院,唉,你是不知道,雨水私下找過我,希望我不要打擾他們的生活,正好我也不想搭理他們呢。”
真是恨鐵不成鋼,易忠海和秦淮茹能是好東西,眼下能救傻柱的隻有曹和平,聾老太太的心不瞎。
“你啊,真是個傻柱子,這點你真的要跟曹和平學,那小子賊精賊精的,都是你爹把你給叫傻了,對了,秦家那邊還沒有給回信嗎?”
“沒有啊,下班的時候,我還問了秦姐呢,她說現在鄉下正在搶收,生產隊也比較忙,可能是耽誤了吧。”
“這事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彆忘記之前那些相親對象咋黃的,咱們院有壞人呐,要是到了周天還不見回信,你就跑一趟,娶媳婦不丟人,明白嗎?”
“好的,知道了,等會吃完飯,我跟秦姐商量商量去。”
又是秦淮茹,唉。
此刻秦淮茹也正在吃飯,賈張氏吃了一口二和麵的饅頭,硬,還喇嗓子,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然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唉,你說這曹家真是發達了啊,娶媳婦、換房子、又升官,好事咋就全到他們家了,你那個堂妹到底是咋回事啊。
這都兩天了,咋還沒個準信呢?
淮茹啊,這事可是為了咱們全家啊,伱想想,咱們家的開銷靠著你一個人,沒有他們的幫襯,你吃得消嗎?
所以你得上上心啊,你不為我想,也得為棒梗想想吧,棒梗都瘦了,淮茹啊,人不能隻為自己想,哪個當媽的不為了孩子,當年我為了東旭,我。。。”
話裡話外的意思,秦淮茹都明白,但是她確實也有點不上心,孩子、堂妹、自己的將來,真的有點難以取舍,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再反對,聽天由命吧。
“媽,我二叔這個人就是墨跡,要不這樣,等周天我回娘家一趟,現在鄉下秋收,說不定咱們還能換點粗糧呢。”
“也行,你回去看看也好,趕緊把事情定下來,大家的心都靜了。”
“嗯,知道了。”
曹和平回到家的時候,西屋還在亮著燈,何雨水肯定沒有睡,趕緊又聞了聞身上,都是酒味,這才放心進了家。
任務上頭,咋就忘記了這年頭的房子不隔音呢,雨水看他進門,趕緊迎了上來,一邊說著話,一邊扇動著鼻翼,嗅著什麼。
“和平哥,怎麼喝得這麼晚啊,那會不是見你們都出來了嗎,咋又回去喝了?”
曹和平任由著她幫忙脫衣服,此事必須由她動手。
“嗐,還不是許大茂,先是把劉海中喝高了,又非要拉著我一決勝負,最後連婁曉娥都上了戰場,還是我技高一籌,全勝。”
何雨水拎著曹和平的外套,皺了皺眉毛。
“喝這麼多,衣服都快弄濕了,光膀子喝的啊?”
曹和平劈手拉過衣服,隨手扔在椅子上。
“好了,好了,人家二打一,不作弊沒辦法啊,一定吸取教訓,下次絕對不能這麼喝了,去弄點熱水讓我洗洗。”
“我說呢,你看看褲子都濕了,喝的啥酒啊,一身都是。”
說著話,人也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