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的拐點(2 / 2)

但是問題的根源尋找一下,就是掙錢,不是誰都很有錢的去放心購物,經濟釋放出的信號是放心購買,也叫放心經濟,但是沒錢怎麼辦。

經濟發展的主題是掙錢而不是發展本身。

後來我把小女孩的事情說了說,還有我想永遠住在這裡,他表示可以幫助,但需要很多錢我覺得可以,至少有些路子,出來後連飯也沒有吃上,生活依然是遠方的天空。

富士山區好美好美,白白的雪覆蓋在整個山脈,各種動物鮮活的茁壯成長,植物們爭奇鬥豔的展示著身姿,還有那裡的特產——櫻花,據說隻有那裡才有,它就是愛情的升華,就是過去的美景,更是人類美好向往和憧憬,好美的浪漫櫻花,我的愛就在你那裡,悄悄的說聲,你在,我在,一直在。

從山下往市區走,遺憾的是沒有什麼交通工具,一直是不行,記得剛開始我總以為北海道的感覺,很冷土大而且比較眩暈,總之山給我很恐懼要被風刮下去的感受,那富士山是活火山,有很多的噴發後的痕跡,特彆壯觀,不過有的人害怕看見那層疊的綠色植被。

終於我在山腰看見了有水的存在,好奇怪居然是溫泉,我洗了洗,感覺自己的皮膚病好了,就是痤瘡我有一點,身上被燒的很燙,一會兒皮膚就化了,還有的流了點血,基本上消腫活血的功能,洗洗臉型出來了,這我可滿意,不油性了,乾爽沒反彈真好。

下山的時候不忘帶了許多小玩意,有好多化石好漂亮,比如鯊魚,石斑魚,帶魚,海馬還有特產櫻花綠茶兜售,櫻花煙價格比較貴,我泡了茶哎呀,這個勁頭咋說呢,茶香熏的我不禁搖頭,挺好!於是留下。

鬥膽找隔壁大姐,不知叫什麼,敲門越貨想認識一下,好娶為內室,想好一發不可收拾,理由要簡潔,其實就是有電嗎,是不是我家停了之類的,一旦開聊女人就簡單了,誰不寂寞,我正值中年很有吸引力的,在這麼開放國家交個朋友嘛,於是,敲了門,沒人。

終於找到工作了,是搬運工,很好玩的職業性質,收入不錯,活嘛是給超市搬運東西自然不會很大,比較適合我的一份美差是托舅舅辦的,老板人不錯,飯開的有質量,對我的鞭策很大,這工作不容易的,比起鐵路要輕鬆勝任,總之我感到射手座黃金聖衣穿著的。

導購小姐都很漂亮,我看上了一個,身材好又年輕,但是脾氣很大,這不知道有個多迷上我,感到適合。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她們的飯菜不咋如我,我就把飯給了她,真高興。

謝謝,真的你人很好,一塊吃吧,那你吃我的,彆餓著了。

唉!

我點了個紅燒魚塊,你付錢。

唉!好。

但是,沒一會她就煩我,讓我滾,說什麼臟話。

夜晚,我沉思許多,最近錢沒掙上事倒不少,總之還好沒事。小柔走了,好多女人離開了,如果我不在也許就沒有這些,那麼到底我是不是人,誰知道,大活人快被尿步步憋倒,結束自己又不甘心,嗨!我得好生思考一番人生了。小柔姑娘現在怎麼樣了啊,還有那些人,比如小曉和李佳,至於煩的就算了,我自己這麼軟弱是一個,這麼壞是又一個,主要是什麼呢?不懂。

奧!對了,我太空虛了,我要充實起來,怎麼還是那麼不自信,從現在開始,食物,前途還有價值感都是我的計劃,計劃就是一切,總之要超越,不能後退,這說明我成熟了,穩重了,不再想著口號,而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一個家,如果是那樣就是我的夢想。

我開始想有個真的家了,有什麼真的可以改掉,我發現自己很難改變,生活好緊張,要什麼都不能得到,而且很善變,人需要移動而非變化,老變就失去一切了,這事不小,乾脆還是老樣子,什麼也乾不成,眼看奔五十的人,也不結婚,找個老的真難,怎麼辦啊,生活基本是沒有的,連正常水喝的都困難,這份工作的條件怎麼找女人,於是,我乾脆的很,完全不結婚,可以說過渡到老光棍了,不錯的,勉強活著,希望吧,活下去沒啥意思的,就是苟活。

這一天,我見到一個男孩,當然在畫動漫灌籃高手流川楓,他畫的很棒很棒,這漫畫黑乎乎的像個真的籃球運動員,而且很有創意,我上前問他,你為什麼不畫漫畫,其實我想知道一些處世的技巧。他說,畫畫嘛,隨便一點的,我家裡很窮,但我對生活有把握的很,現在不代表以後,以後不代表我的未來。

聽到我的未來,我說,那你還有夢想,能說說嗎?

他抬起頭,我發現他是個盲人,畫筆是特製的,怪不得畫的和動畫裡麵不一樣呢,他可能是聽人說著畫的,我猜,他一定很堅強勇敢。

我說,你的眼睛看不見,真可惜。

不可惜,我不會那樣認為的,我還有個姐姐也身體很不好,但是都上大學了,我也要上,可是,我就要上,但是啊!沒有錢的,這畫你要嗎?我賣給你能不能多給一些比如十塊錢,不多吧先生,聽你也是富人,就當是一件大好事,這樣吧,我摸模你,畫畫你。

可以,這是錢,當然是一百,我是飛行員,不算給的多,但是畫你能畫的很像才行。

先生,很好的,很好的技術,你如果拿上素描就會明白我的辛苦了。

我很鼓舞,感覺自己可以死了。

畫的很討好我,非常納悶不像但很美,其實吧到底不是我,我覺得還是可以的,因為他的工資值得的,我的意思是直接給給就行,畫不會留下的,不過問題就是檔次還是不行,缺乏功底屬於次品。

掛了幾天家裡再不來人了,我就放到地下室了,因為有個鏡框比較精致,我要的其實也不是畫,是什麼呢?是不是很傻,就是,想給他點錢花,就這樣。

隻要你相信奇跡,人人都有故事,沒有風雨哪有彩虹。

我醒了,生活需要奇跡,我又需要整改的,感覺很振奮,他很好,算我的朋友,不過一種精神讓我變的有力量了。

突然,我意識到自己的眼睛是好的,而畫家是壞的,就這,我們並不缺少什麼,而是缺少覺醒,於是,我的心裡下雪了。

在自己的小屋裡,我有好多的事情要做,比如寫寫書,其實就是不太會,很平常的事情,還有就是那種事情,自己有些活計需要完成,雖然混的很不好,但是還是比較滿意想想自己的一生,快五十了,什麼都不行,枉活一生,總結嗎,不是的,心裡不甘,不過隨便的,一定不成器。

我來到工作的地方,這裡多了些搬運工,我已經改好了,心裡很對不起那些女的,儘量把工作完成的高質量,生活顯的很充實,我和日本人關係比較好,他們態度都好,經常鞠躬什麼的,我也學了很多的禮儀,比如什麼時候應該感謝對方,還有就是如何尊重他人和大自然,有時我會出差,朋友就介紹一些女性上級給我認識,我不會起歪心的,知道自己已經完了,就算饒恕自己和彆人。

女性一般比較感性,其實就是敏感加關愛,邊際效應就會出現優美的彈性係數,推導,如果能領導好這個空間的人一定是個強大的帝王。

富士山,我的情,你為什麼悶悶不樂,從來都不說什麼兄弟,我雖然是外人,但自從我來到這裡感覺一切都是那麼新奇,我要開始啦,事業必須有希望,先從生活上奮戰。

橙子小姐是我的好友,負責接濟我完成起步階段。

站起來,責任是理想,任務是道路。

我想盤下雜貨店,她說:“那個店比較落後經營,主要問題是老板脾氣不好不開店,裡麵基本沒有新貨。”

多少錢啊,如果麻煩橙子你幫我,那樣,行嗎?

哎呀,你就不要推脫了,雖然你呀,過去了都,我說王子不一定騎白馬,現在,你答應振作,嗯!

於是我站起來,打開了書本,學的很仔細很深入且很香甜,我走了。

第一筆生意還不錯,成交額有個十萬塊,因為我負責批發了一批糧油,外加贈的水果和土特產,令商家很是滿意,我們吃了頓便飯,商家是個女的,叫晴子,奧呦,我一下就問,是不是灌籃高手裡麵的赤木晴子,她說不是,但差不多大,我問多大了姑娘,她說我日語學的很不好,說了我也不懂,我說,咋會呢,學的很紮實的,大學學過,基本和英語差不多少,晴子說,等你真的改了大大咧咧的習慣就會交上好運的,我說,沒事的,已經很知足了。

晴子表示我是個可怕的家夥。

患得患失的毛病又來了,我開始喜歡她了,於是約她吃飯。

你看,今天剛好我生日,一起過一下行不行。

不了,唉,難道你沒有朋友嗎?我們好像不是很熟。

求你了,我已經好幾年沒過過了,今年滿47歲,感覺是個關,如果在日本意義就不同了。

好吧,那不能時間長了,舍命陪君子吧,想把必你也不會怎樣的。

太好了,這就關門,現在餓了吧,你算是我第一個朋友,過去我沒有善待自己,現在加油。

那你努力,如果我能幫助你會很榮幸的,發自內心替你高興。

好,我們走。

突然間,我回來了,發誓要對這個女人好,自己要站的直直的活,並且回航空工作。

我還能會去開飛機,有執照,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交往吧。

那當然好了,不過我並不是看上你飛行員的身份,還以為你是雜貨店老板呢,這樣我們更容易交往。

你二十多我四十多,成熟男人可靠。

是的,我就是喜歡成熟些的,你還可以。

不過今天的生日真的謝謝了,很有意義,讓我難忘終身。

那你還回航空嗎?我的意思是想問一下,你結過婚嗎?

結過了,但是時間不長就單身一人過而且一直都不怎麼樣。

我懂了,你不喜歡一個人的,在日本單身男人可是很吃香的。

就這樣,我在日本有了橙子和晴子兩個女朋友。

說到可笑,有時自己真的無法言表,現在突然變樣了,多少有些不習慣,走起路不是協調不好就是渾身發熱,我每天糾結在晴子好還是橙子好總無法舉棋,二個姑娘的生活是很享受的,因為都很愛我,她們的花樣不是上床而是和我打鬨玩耍,玩的遊戲主要就是打牌喝啤酒,還有就是喝酒聊天,總之和酒的關係和密切,這難道不花錢嗎?不花,因為是真心相愛,幸福的滋味無比令我覺得自己就是彩總,運氣好而已。

我經營的可以,小店的生意慢慢紅火,很快二個姑娘就懷孕了,我不知道有多高興,當地居民沒有表示出不滿,但我總得挑一個結婚吧,中日傳統文化得到的回答是,閉嘴。

我把嘴閉的很嚴,人要講誠信和關係,甘於奉獻和熱愛。在日本不是的,隻要合拍是可以同居的,這裡政府好像是不怎麼管,害怕的思想被二位媳婦給放掉了,她們對我的好是無限的,可能我認為她們隻想要一段生活經曆而已。

在開放、和諧、友愛、美好的國度裡,還有什麼比豪飲高度清酒更刺激的,我打開瓶蓋,嗚呼發出聲,沒個夠,大不了隨了。

在微信裡我問舅舅李靈睿我回航空是否可行,當然不忘送很多禮物比如汽車,房子還有家具,當然裝修的非常經典,無一處不考慮周全,在日本我有舅舅的兩處住所,很奢華很典藏,舅舅傾力所致辦事很穩,不要東西的話是不行的,錢一般不穩且容易隔閡,在大力斡旋下我回到了東航開始工作,當然從上到下還是熱烈歡迎的,當初的離開簡直就是誤會,誰都不記得,我也是不說什麼,但是還是解釋一下子,那些都是誣陷,現在罪大,自然封口還算牢固。

機長的生活比較單調,從生理上到心理都是一個挑戰,一般人不易勝任,它是一種柔性的,不怎麼容易控製,對就像飛機偏離航線會有麻煩,風言風語一般和工作性質有關。

空姐陳圓圓很快和我墜入愛河,我非常不願意,因為姑娘的熱情哎呀甩不掉,沒法說,隻好和她纏在一起,在一個中午,我解開了她的衣服,還是很不錯的,她成了我的伴侶,沾的緊緊的,我還是挺愧對日本太太的,嗨!要是過去結婚就好了,這樣保險要出事,萬一發現了姑娘不會饒了我的,個人安危沒啥,但是架不住有時候女人心軟脆弱的毛病一旦點燃,局麵並不好控製,再說都47了,過去年輕不太成熟,犯了不少錯誤,耽誤工作不說其實還是不怎麼得我這人,從人品上不算成功者,直到事情發生了,三個姑娘混戰的事情把我逼上了梁山,我理解了生活的真諦就是我沒有幸福。

人的一念之差是很重的,賭大賭小,是進是退,“人”字上麵小下麵大就是選擇。

我就是是想搞的好一點,結果陳圓圓退出了,日本姑娘還是潑辣,後來才知道陳圓圓的父親是東航的副總經理兼黨委書記。

沒底氣,毫無疑問到底我是一個雙料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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