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管家陰沉著見,死死的盯著謝涼衣,“是我小瞧了你,不過,你今天就彆想走了。去把她給我抓過來!”
氣急敗壞的他現在哪裡還能顧得上找許山的麻煩,在他的意識裡,許山兩人就是他手心裡的螞蚱,飛都都飛不出,早晚都會落到他的手裡。先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至於眼前的謝涼衣就是要特彆注意了,彆看他肥頭大耳的看著蠢笨,可是若不是有幾分聰明,怎麼可能爬的上管家這個位置。
所以,拿下謝涼衣就是他現在要解決的,剛才他站的地方,可是離那丫頭有一丈多遠,人就飛了過來,這是一個小丫頭該能做到的?
這次是真的重視了起來,除卻那個斷腿的家丁,剩下的五六個人就把謝涼衣和高強給圍了起來。
然後,在場的人就看到了那個矮小的身影,飛速的穿梭在幾個家丁中間,眨眼間地上就躺成了一片,或捂著腳,或抱著腿,哀嚎不已。他們想要不是因為個子高低的原因,可能傷到的就不緊緊是腳和腿了。
謝涼衣的這一番操作,直接把在場的人給震住了,一個個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盯著她。
被這麼多嗯盯著的謝涼衣,麵色並沒有多少變化,隻是冷冷清清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你,你……”
張管家瞪著雙眼,驚恐的看著一步一步朝著他靠近的謝涼衣,身子不禁往後退,這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家夥。
家丁全部倒地起不來,隻剩下一個張管家抖抖索索的站在那兒,看著可憐兮兮的。
“你,你要乾什麼?”
謝涼衣看著他這個慫樣,也沒了逗弄的心思,身子一轉,就走向了許山,仰著頭對著他就是一笑。
“許叔,走吧?”
許山到現在還是驚魂未定,看看張管家一行人,再看看麵前這個隻到他腰際的謝涼衣,一時間心緒難言,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這就走?”
謝涼衣翻了個白眼,“莫非許叔還想在這裡吃午飯?”
午飯?
當然不是了,不吃頓打就不錯了。
“啊,走,走,我們這就走!”
許山幾個激靈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拉著柳柳的手就要跟著謝涼衣離開。
“誰讓,誰讓你們走了?你們這是私,私奔,傷風敗俗……”
柳婆子見狀哪裡會願意,立馬就攔在前麵不讓他們走,哆嗦著嘴唇,色厲內茬的瞪著謝涼衣。
“私奔?訂婚書有沒有?聘禮有沒有收?怎麼這是有了高枝想悔婚了?行,想攀高枝可以,那讓當初訂婚的人來退婚吧!”
謝涼衣也不懼她,隻是抬頭冷笑著,一副很是講道理的樣子,目光還在周圍的人群裡轉了轉,特彆是落在張管家身上的時間長了一些。
“退,退婚?”
柳婆子愣愣的看著謝涼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當年訂婚的說她家老頭子,可是她家老頭子早在幾年前就去世了,上哪裡能來退婚呢?
“當然,總不能你沒退婚,聘禮也沒退,就想著把人給留下吧?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還是覺得背後有人就可以無視律法了?這一女許二家,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律法?
柳婆子就是一個大字不識的無知婦人,哪裡會知道那麼多,被謝涼衣這麼一說唬的一愣一愣的。
倒是一旁的張管家聽了,本來凶惡的樣子收斂了一些,看著謝涼衣的目光就有些凝重起來。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要不然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其實是張管家想多了,她最遠的就是如果鎮上,哪裡會知道什麼律法規定,她就是順口那麼一說,還真讓她把人給唬住了。
“退不了婚吧?那麼我們怎麼就不能走了?村長,還說是吧?”
柳婆子被謝涼衣給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真實的原因還是剛才,謝涼衣的那幾腳把人給震懾住了。
村長也是被驚住了,實在是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竟然會這麼厲害?
聽見謝涼衣這樣一問,反射性的就是點頭附和,沒看到張管家都不再開口了,他一個小小的村長哪裡還能阻止的了?
“許叔,走吧!”
既然沒人阻攔謝涼衣自然不會再繼續留下來,帶著茫然不解的高強和許山二人,穿過被隔出來的空隙,離開了。
高強趕著牛車,謝涼衣和許山,柳柳坐在上麵,看著越來越遠的劉家村。柳柳撲在許山的懷裡哭了起來,從今以後她就沒有娘家了。
雖然,自從爹死後,她就沒有加家了。可是好歹那裡是她生長了十幾年的地方。
“彆傷心,你還有我!”
許山摟著柳柳的肩膀,安慰著,心疼不已,卻也知道這樣的結果是難免的。
安慰好柳柳,許山就有些擔心起來,看那個張管家的行事,猜想這張家應該也不是什麼善人。
現在謝涼衣為他們得罪了張家,那張家老爺如果知道了能放過謝涼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