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謝家這個作坊究,竟是做什麼的呀?”
“誰知道呀,自從蓋好以後就直接上鎖了,沒進去過,不知道是做啥的?”
“哎呦,管他是做啥的,工錢給的高,還管一頓飯,能進去就行,是不是?”
“可不是嘛,這麼多人隻要五十個人,怎麼這麼少啊?”
作坊前的村民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著,目光好奇的往作坊裡張望,可惜作坊們倒是大開著,確實被隱壁給擋住了視線,看不到裡麵。
謝家作坊,四個大字在大門的正上方,特彆的顯眼。
眼見著人人來的不少了,謝文福乾咳了叫兩聲,清清嗓子,也引得眾人靜了下來,目光掃視了一圈,這才開口,“好了,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我們作坊招工,有幾點需要給大家說一下,自認為不合適的可以不參加待會的招工。”
於是,眾人就看到了謝文福,從放著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張紙,念了起來。
身為一村之長的謝長安自然也來了,這不僅是上梁村的大事,也是他們老謝家的大事。
誰能想到他們謝家還能發展成這個樣子呢?
說謝文福隻是謝家的養子?
養子,怎麼了?養子就不是謝家人了?
謝長安站在一旁,看著前方聲音響亮的謝文福,再看看跟他站在一起的謝涼衣,他知道他們謝家這是要大興的征兆啊!
彆人不知道,作為村長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作坊後麵的那兩個山頭,就是謝文福買下來的。
還有村子裡那幾十畝良田,也早就在謝文福的名下了,雖然租戶沒有換,可是主家早換了。
當時他是怎樣的震驚,現在就是怎樣的欣慰,他知道謝文福是個感恩的,總會提拔他們這些謝家的兄弟的。
聽著謝文福在那裡侃侃而談,那種自信的神采,眾人眼裡的羨慕,謝長安那是老懷欣慰啊!
謝家作坊招工最主要的就是,力氣大,勤快,嘴嚴。
“剛才我把該說的都說了,好了,現在就開始報名吧。”
謝文福說完就坐到了桌子前,和謝文壽一起登記人名。
很快人就招夠了,一些沒選上的也留下了姓名,如果再招人,會有優先選擇他們。
“好了,現在都進來吧。”
謝文福把人都領了進來,然後給每人都發了一張紙,上麵就是保密契書,還有謝長安的見證,以防哪個人嘴大,把作坊裡的事情給說出去了。
雖然謝涼衣早有提防,每道工序都是分開來的,最後的一道工序是自己買的人來完成的。
但是,該有的約束還是要有的,畢竟人心都是不可估量的。
該怎麼做謝涼衣都已經給謝文福講解過了,對外就是謝文福在指導作坊的運行。
事情就這樣按著規劃漸漸走上了正規,不緊不慢的進行著。
“涼衣,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這一天,謝文福來到了家畜山頭,找到了正在喂羊的謝涼衣。
謝涼衣扔掉手裡的青草,雙手拍拍上麵的灰塵,這才看向謝文福。
“爹,作坊是你在管,招不招人你看著辦,我沒意見。”
謝文福眉頭微皺,有些為難,“你兩個舅舅都是好的,隻是你那舅母娘家卻不是好相處的。”
這件事還要從王氏回娘家說起,他知道王氏耳根子軟,卻不知道王氏回了一趟娘家,就被娘家的嫂子一忽悠,答應了讓嫂子的娘家來上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