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北方黑山城又開始打仗了?”
他們這裡在京城的北邊,再往北就是大禹國的邊界黑山城,雖說還相隔幾個府城可是隻要打仗,那麼就會流民,再加上征兵什麼的,就怕又要不安穩了。
“怕什麼,朝廷又不是傻,不會派人來呀,你擔心這個又沒用。”
“咦?這你也知道?莫非你知道朝廷派誰過來?”
杜子仲吃驚,瞪著雙眼瞅著鳳琰,手裡的茶也忘記喝了。
鳳琰無所謂的笑了笑,“還不是那幾個人?再說了那位知道我在這邊,他能不做點什麼?”
杜子仲一想也是,他們大禹國的皇帝可不是一般人,對鳳琰更是關注的很,知道有鳳琰在,黑山城就不是什麼問題,就算派人來也會是與鳳琰交好的人。
這樣一來也就那麼幾個人了,誰讓人家鳳琰哪怕剛出生就是火毒加身,生母亡命不好,卻有一個地位崇高,神秘莫測的師父呢?
他倒是有些期待朝廷會派誰過來了。
“既然是援助黑山城,就算路過這裡,你以為會有時間在這裡停留?”
某個官船上的甲板上。一個高壯的男人突然打了幾個噴嚏,嘴裡不滿的嘟囔道,說不準是哪個家夥在暗處說他壞話呢!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自從杜子仲答應了鳳琰,就帶著他在村子裡轉悠,美名其曰欣賞這難得的好風光。
其實是在路上堵謝文福,幾次下來兩人還真是相談甚歡,甚至開始了“登堂入室”。
謝涼衣有些無語的看著鳳琰,“這就是你說得上門拜訪?你和杜夫子是真的認識?還是親戚關係?”
說著說著謝涼衣就覺得心裡鬱悶不已,這都認識幾年了,眼前這家夥竟然也沒有說,竟然和杜夫子是認識的。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兩人還是親戚關係,瞞的可真嚴實啊!
“嘿嘿,其實我也不是經常見他,段承倒是總往他那裡跑。”
謝涼衣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明明自己是在埋怨鳳琰的隱瞞,本來也沒什麼,誰還沒有一些不得已呢?
可你就這樣明晃晃的甩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段承知道會哭的!”
鳳琰笑的一臉無辜,“他本來就愛哭!”
謝涼衣被他一說,倒是想起了剛開始認識的時候,就是段承的哭聲把她吸引過去的,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我爹這幾天是真的高興壞了。”
他們兩個是站在院子裡的,透過窗戶可以看到笑的很歡的謝文福,臉上都是酒醉後的紅暈,而杜夫子也是滿臉迷離的端著酒盅,老神在在的眯著眼,聽著謝文福的不找邊際的醉話。
謝涼衣在看屋子裡的兩人,鳳琰卻是在看她,今日的謝涼衣是女兒裝扮,一身蔥白色羅裙顯得她身姿更是纖細修長,陽光下的白皙臉蛋上絨毛清晰可見,看的鳳琰是心跳加速,他雖然才是少年,可是該懂得都懂了。
而眼前才是十幾歲的少女,總會讓人忽略她的年齡,少女的特點已經在悄悄的變化了,再有幾年就可以說親了。
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眼前這個人一定會是自己的。
不為彆的,隻為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