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毋庸置疑,謝涼衣很肯定的點頭,得到自己的答案,謝文福笑的跟欣慰。
“回去睡吧!”
謝文福把大門插上,上鎖,才往上房走去。
這一夜,謝涼衣睡得很踏實,也很安心。
不僅是她,整個上梁村的村民大都是睡在新蓋的新屋子裡,一夜無眠。
一大早,謝涼衣就來到了作坊,找到了麻姑,給她說了自己要求。
麻姑給她推薦了一對夫妻,也就二十多的年紀,男人叫馬河,女的叫李蘭。
都是在作坊裡乾活的,是謝文福三年前買來的人,在一年前兩人看對眼,謝文福給了恩典讓他們結為夫妻,有了自己的小家。
“東家姑娘,那高強夫妻呢?”
因為這也不是什麼可隱瞞的,兩人說話也也沒有避著人,來往的作坊女工多少也聽見了。
很多都是對被選上的馬河夫妻露出羨慕的神色,這可是跟主家近距離的接觸啊。沒看人家高家多受主家的青睞,要不是得了主家的欣賞,怎麼能被委以重任?
隻是。誰也沒有像這個女人這麼大膽,竟然敢上前搭話,這,這不是瘋了吧?
“木棉,趕緊去乾活去,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麻姑臉色大變,當即就對著女人厲聲嗬斥起來,還一直注意著謝涼衣的臉色。
隻是,見東家姑娘臉上並無什麼異樣,心裡就是咯噔一下,彆人是沒有見識過姑娘的厲害,所以不知道姑娘是東家裡最可怕的。
這叫個木棉的女人長的有幾分姿色,說話也是柔柔的,要不是看她乾活還算利索,麻姑都不會出聲維護她了。
隻是,顯然木棉沒有體會到麻姑的好意,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滿眼委屈的看著麻姑,“麻管事,我就是好奇的問問,也沒有彆的意思,你怎麼這麼說我呢?”說著還委委屈屈的看了謝涼衣一眼。
麻姑臉色一變,嘴唇哆嗦著,低下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姑娘,是小的沒有管理好,請姑娘責罰!”
這一變故令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不明白麻姑怎麼突然就跪了下來。
木棉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麻姑,有人心大了,又不是你的意思,快起來吧。現在你問的也是一個管事了。可彆動不動的就跪下來,這不是給你自己抹麵子嗎?”
謝涼衣伸手把她扶了起來,神色自始至終也沒有變一下,語氣也沒有意思波動。
麻姑順勢就站了起來,隻是雙眼閉了閉,心裡也歎了口氣,知道姑娘這是厭了木棉了。
謝涼衣不管麻姑心裡怎麼想,眼神有些涼薄的看了眼,還不知道什麼意思的木棉。
就像謝涼衣說的那樣,這個木棉心大了,之前就敢去堵高強,安知道以後會不會去堵謝文福?
“麻姑!”
“姑娘!”
麻姑垂頭應答,知道這是要做出責罰了,她也做好了心裡準備,人確實是她的手下,也確實是她管束不當。
“這個木棉年齡也不小了吧?”
“是,今年二十了!”
“嗯,找個人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