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你這樣怪,我爹知道嗎?”
謝涼衣語氣裡的幽怨之意,不要太明顯了。
“哈哈……”
謝文財被逗得大笑起來,看著謝涼衣更鬱悶了。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給你說句實話吧。你五嬸家就兩個女兒,大女兒找的夫婿也是鎮上的,兩家還是世交,按說家裡的一切還是平分的,隻是她大姐自是不願意,覺得我就是個泥腿子,把鋪子交給我遲早也是要敗落了的,還不如給我們一些銀子算了。你五嬸說,不要銀子也不在意,隻是受不了她大姐這樣看不起人,自是不願。所以,我嶽父就出了個主意,讓我和你五嬸的姐夫,在不借助家裡幫助的情況下,今年一年如果能掙到他定下來的銀子,那麼家產就平分,他們老了就共同給他們養老。”
謝文財緩了口氣,笑的有些自嘲,“我自是也不在乎什麼家產不家產的,隻是人生在世,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一口氣我還是要爭的,是不是?”
謝涼衣點頭同意他的說法,“我爹知道嗎?”
“知道,不過你爹說,這是件關係到我們謝家麵子的問題,讓我來給你商量商量,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好的點子?”
謝涼衣“嘖嘖”了兩聲,對於老爹把她賣了的事實,有些不服氣啊!
“哈哈,以前還不知道,原來侄女還是個孩子啊?”
謝文財這幾年大部分時間是在鎮上嶽家的鋪子裡幫忙,很少回家,特彆是分家以後,基本上都是住在鎮上租的房子了。
對於村裡的事情也是有所耳聞的,一直以來也就是和幾個哥哥聊聊天,對這些侄子,侄女們都不是很熟悉。
聽了不少大哥對大侄女的誇讚,印象裡謝涼衣就是和老成穩重的小姑娘,能把一無所有的謝家大房發展到如今的成就,應該是個心思深沉的人。
今日一見,簡直就是超乎了他的印象。
“看五叔說的我也就才十幾歲,可不還是個孩子嗎?所以,五叔你欺負一個孩子。你良心不痛嗎?”
“痛,痛的無法自拔了!”
謝文財捂著心口,做難受狀,把把謝涼衣是真的給都樂了。
叔侄倆笑鬨了一會兒,才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聽說你的葡萄酒很不錯,五叔有沒有這個榮幸喝上幾口?”
謝文財還是很好奇的,老宅每年都有謝文福送過去的葡萄酒,可惜他都沒能喝上一口。
因為父母說了,這是延壽酒,他還年輕就不用喝了,弄得他哭笑不得,自然也就沒有再主動要喝。
可是,這次回來,正好碰到父母喝葡萄酒,被他死皮賴臉喝了一小口,然後,他就喝出了不一樣來。
所以,這才厚著臉皮向謝涼衣討酒喝。
“五叔這是還惦記上我的酒了啊?”
雖然最嘴裡這樣說,但還是起身回屋裡拿了一瓶已經打開的葡萄酒,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就把木塞子給蓋上了。
謝文財也不客氣,端起就被就抿了一小口,然後回味的閉上了眼,“真是好酒!”
謝涼衣笑了笑,也喝了起來,“這酒對普通分年輕人確實效用不大,對年紀大了的人效果特彆明顯。說是延壽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謝文財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很是珍惜,“普通人?你說的是元力武者?”
“咦?五叔你竟然也知道元力武者?”
也?
謝文財有些驚疑的打量著謝涼衣,“我是因為在鋪子裡聽人說的。侄女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