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謝涼衣和周六吃了早飯,就買了幾個包子上路了。
府城離縣城也得大概一天的路程,中午還得在路上吃東西,買點包子到時候熱熱就行了。
“謝丫頭,你一個人去府城做什麼啊?”
周六甩著空鞭,看著路,嘴就又開始說話了。
謝涼衣靠在車廂上,有些好笑,這個周六就是嘴巴閒不住,好似不說話就不舒服一樣。
“哦,去看個親戚,可能得幾天才回來。”
周六有些失望,“嗨,我還想著要是你時間短,我就等等你呢。”
“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就算你回來拉不了人,你也不會虧的。”
“啊,哈哈,那就多謝謝家丫頭了。駕!”
周六一聽就樂了,她也看出來這丫頭不是個小氣的人,有她這句話就夠了。
馬車很穩,搖搖晃晃的讓謝涼衣都有些迷糊起來,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突然猛的停了下來,謝涼衣趕緊穩住身子,才讓自己沒有跌出馬車外。
周六焦急的詢問,“謝丫頭,你有沒有事?你有沒有傷著哪裡?”
“沒有,就是嚇了一跳,怎麼回事兒?怎麼就突然停車了?”
周六哭喪著臉,“我這走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從草叢裡竄出來一個人,就倒在路上了,嚇的我趕緊拉住馬,這才沒有撞上去。”
“有人?”
“嗯,看著不像好人,身上都還帶著血呢!”
謝涼衣好奇的從車廂裡出來,跳了下去,周六都阻止不及,也有些不放心,就跟著下了馬車。
“呐,就是她,看著像個女娃娃,穿著像是殺手一樣的黑衣服。”
謝涼衣有些奇怪的看著周六,“你還知道殺手?”
周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這不是在茶樓裡聽說書先生說的嘛?嗬嗬!”
謝涼衣也笑了,邁開步子朝著趴在地上的女人走過去。
周六的話說的不錯,這女人看著就是殺手或者某家養的死士,彆看人已經昏迷了過去,可身上的煞氣卻不減,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才讓她身上擁有這麼重的煞氣?
“你,你小心點,彆讓她傷著你了!”周六見謝涼衣的意思是要去碰她,就有這怕這人是裝的,傷著謝涼衣可。
“沒事,她確實暈過去了。”
然後謝涼衣就在周六的幫助下,把人給搬上了馬車,這才再次行走了起來。
隻是,車上有個危險人物,周六就一直緊繃著心,連話也不說了,一路上一直提著個心。
謝涼衣不知道周六的心思,她現在一門心思查看這個女人的傷勢呢。
“還真是命大!”
女人看著年紀也不大,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整個人也因為失血過多而冷冰冰的。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都是劍傷,最主要的是她心口正中了一劍,要不是偏了那麼一點兒,說不準當即就喪命了。
隻是,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憑著一口氣,跑到路上來的。
這也是遇到了謝涼衣,否則不管是誰,也救不了她。
剛才查看傷口的時候謝涼衣就給女人止了血,甚至還給她體內輸送了好幾道木係能量,來激活她體內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