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滿臉欣喜的謝華衣,謝涼衣這才帶著飛黛去了段承住處。
“謝姑娘!”
開門的是一個小廝,看到謝涼衣很是恭敬的見禮。
“段承呢?”
“段公子在小花廳!”
謝涼衣腳步一頓就往小花廳走去,剛靠近就看到段承和秋山坐在一起說話。
“身子怎麼樣了?還疼嗎?”說話說的很自然,完全沒有了昨日的尖銳與嘲諷,臉上還帶著微笑。
“不,不疼了,已經沒事了。”
秋山趕緊站起來回答,昨天他可是被謝涼衣給嚇住了,沒想到一直看著溫和的謝姑娘,也能那麼厲害,說的話簡直就是句句往人心口上插啊!
“嗯,沒事就好了,說吧,你們這次來究竟是什麼事?”
謝涼衣自己也不用他們招呼,就坐了下來。
飛黛自發的站到了她的身後,對謝涼衣讓她也坐下來的目光視而不見。
無奈也隻能不管她了,雖然她沒有吧把飛黛當成下人的看法,可是在飛黛眼裡或者彆人眼裡,飛黛就是自己的下人。
秋山有些猶豫的看了看段承,見他陰沉著臉不說話,就有些為難。
謝涼衣有些好笑,“段承你不會準備一直不給我說話了吧?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想像小孩子那樣鬨彆扭?要不我哄哄你?”
段承冷哼一聲,“你不是看不上我嗎?要不然你進來也像沒看到我一樣?”語氣裡還帶著些委屈。
“哈,那是你沒正眼看我好嘛?好了,大男子漢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哪裡還能記那麼清楚的?快說吧,你們來這裡究竟要乾嘛?怎麼還需要你親自來了?”
謝涼衣語氣微軟,帶著些誘哄的意思,果然什麼人就是什麼人,天性是改不了的。
段承自來就比較藏不住事,性子又彆扭天真,說幾句好話就不記仇了。
果然段承雖然臉色還有些不好,卻也沒有再生氣了,“表弟,遇到了些麻煩,說起需要你手裡的生機水,讓我來取些回去。隻是沒想到我們剛出京城就被人追殺了。”
謝涼衣心裡一驚,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不少,“鳳琰在京裡是不是很艱難?他有沒有受傷?”
“受傷倒沒有,隻是因為王爺中毒,聖上看重,要忙忙碌許多,有時候都沒時間休息。”
聽到這話謝涼衣心裡鬆了口氣,沒受傷就好。
“你說他需要生機水,是什麼意思?莫非有很多人中毒嗎?”
段承與秋山對視一眼,才有些沉重的開口,“嗯,因為京城突然來了一股莫名的勢力,好像對逍遙王府有敵意,表弟為了查清這股勢力的來意,派了很多人去,
隻是每當有了線索的時候,去查探的人就會莫明中毒,很是奇怪,明明沒有接觸過什麼可疑的人或者事物。”
“看來對方有個下毒的高手呢!”
謝涼衣垂眸猜測,突然腦海裡一閃,浮現出了當日大望山裡見到的人。
特彆是那個女人有些嫉妒瘋狂的臉。
“段承,你知道聖山這個地方嗎?”
段承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謝涼衣,“你怎麼知道聖山的?”
按說以謝涼衣的出身,是不可能接觸到有關聖山的事情的,那麼從她嘴裡聽到這兩個字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