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
莫非這兩年內還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她心下記住了這件事,想著過後問問謝文福。
看著謝雪衣在一棵樹下,腰際纏著一根樹藤,忽高忽低,一上一下,飛的彆提多高興了。
謝雲衣都不知道該不該感歎小妹的膽子大了。
飛黛她們四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站在一旁看著這種場景,麵上的表情彆提多精彩了。
她們腦海裡不由的浮現了“聖山”兩個字,姑娘莫非和聖山有關係?
不過不管怎樣,至少謝涼衣的這一出無意之中,成功的震懾了飛黛四個姐妹。
這邊山莊上,秋山帶著秋玲站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望著山腳下謝涼衣他們所在的地方。
“看到了嗎?有什麼感想?你現在還覺得夫人隻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嗎?”
秋山聲音有些冰冷,如刀的目光鋒利的瞪著麵色蒼白的秋玲。
他想到了張楠和自己說的話,心裡就是一寒。
“秋山,作為兄弟我不想你因為秋玲而被公子懲罰,這是我第一次幫你遮掩。也是最後一次。我雖說是你的兄弟,可我更是公子的人。你也彆以為我做這一切公子能不知道,不要心存僥幸心理。要不然到時候誰也幫不了你!”
秋玲竟然想著用飛鴿傳書給京城,給誰就不用說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原先還有些心思純善的妹妹,什麼時候竟然學會了對他的話陽奉陰違。
明知道公子討厭周家姑娘,她竟然還想著給周姑娘傳信?
“我……我沒想著背叛公子,真的,哥哥,你相信我,我不會背叛公子的……”
秋玲不敢再往下麵看,他拉著秋山的衣角,沮喪著臉著急的解釋著。
“你還沒有認識到你究竟是哪裡錯了嗎?公子的事什麼氣候輪到你來替他做決定了?啊,連王爺和皇上都做不了主,你那裡來的本事替公子做決定了?”
公子,喜歡娶哪個女人,哪個女人就是他們的主母,至於性情怎麼樣,出身如何那就是公子需要考慮的了。
他們一個做屬下的,隻有服從的本分,哪裡能是插手主子的決定了?
以為他們沒有賣身契,就不是主子的奴才了?
“我看你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才讓你心思大了,我覺得你還是回石老大那裡去吧!”
“不,不要,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和周姑娘聯係了,真的,哥哥,我錯了,不要讓我去石老大那裡,好不好,你相信我!”
秋玲滿臉都是恐懼,一絲血色也沒有了,渾身都顫抖起來了,緊緊的抓著秋山的胳膊,雙眼含淚的祈求道。
秋山心裡也是有些猶豫不決,妹妹她現在就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送去石老大那裡會有怎麼樣的折磨,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他也心疼,可是他更怕妹妹無知,心思不正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讓他後悔莫及。
秋玲見他眼中閃過心疼,有心思些動搖,心裡一喜,更是可憐巴巴的哭泣著求饒。
秋山決定再次信她一次,“妹妹,這回我相信你一次,不過你在公子成親簽就去府城吧,我會讓人看著你的,等我們回京城了你再回來。知道了嗎?”
“知道了!”
秋玲雖然避免了去石老大那裡,心裡卻沒有絲毫欣喜之意,哥哥這是把她關禁閉了,就連公子的成親也不讓她回來了?
可是現在她也不敢在提彆的要求了。她怕惹惱了哥哥被送去石老大那裡!
隻是,周姑娘那裡此時她卻無能無力了。
不過,他們還會去京城的,來日方長,她不相信到了京城,這個謝涼衣還能鬥得過有太後娘娘撐腰的周姑娘。
這一切謝涼衣都不知道,因為她已經被謝文福拉著去參加村子裡,要辦花燈會的事情裡了。
因為是村子裡第一次辦花燈會,好多年輕人都來湊熱鬨了,男男女女聚到了一起,熱鬨就更多了。
你一句我一句的天馬行空的主意,是一個接一個的來。
好的就留下來實施,不好的就被打趣一番然後被丟掉再繼續想。
有的開始搭架子,有的開始做花燈,有的開始寫謎語,等等,這不組織還沒有發現,原來村子裡還有這麼多厲害的人才?
“真熱鬨,是不是?”
“嗯,還沒有這麼熱鬨過呢,這麼多年了,咱們村子還是頭一次這樣喜慶呢!”
“日子都好過了,這一次也是謝老大家出的銀子,支持的這個活動!”
“唉,我也聽說了,說是謝家大丫頭今年在娘家過得是最後一個年了,所以才想著熱鬨熱鬨。”
“這麼說來,明年謝家大丫頭就要成親了?”
“聽說是就是不知道具體日子,想來也快了,年紀到了,要不是去了江南給她祖母儘孝,說不準早就成親了。”
“我也聽說了,就是山上山莊的那家,聽說還是個京城的大人物呢,誰也沒想到謝丫頭還能有這麼大的造化呢?”
“這有啥的,涼衣那丫頭也不是個簡單的,這裡麵我們村子裡可不是就沾了人家的光嘛?”
“哎呦這謝家可是要起來了啊,彆說人家幾房都是有讀書的二郎,就說前有謝家三房嫁到府城的姑娘,這又有嫁到京城的姑娘。你們說我們村的姑娘身家是不是也高了?”
“還彆說,你不說我還沒有發現,你這一說,可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嗎?我們鄰居家的姑娘,來問的就比往日跑的勤快多了……”
“我跟你說……”
像這樣的談話,村子裡的場地上比比皆是,大家都發現了,村子裡的姑娘可比以前“吃香”可很多!
這樣的現象從謝華衣出嫁後就有了改變了,隻是他們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