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明天晚上在東來順擺兩三桌宴席,特地通知領導您,還有劉震撼科長、保衛科的劉隊長及朱所長和張所長他們。”許大茂說到。
“行!劉震撼和劉隊長也不會多嘴,這樣定了吧,小陳,你帶著許大茂辦好所有需要的手續。”李主任說。
由陳秘書親自處理,許大茂和何雨水非常輕鬆地從工廠拿到了介紹信,並直接到民政局辦了結婚登記手續。
“大茂哥,下一步咱們打算如何整治那頭牲畜?”何雨水問道。
“不忙,先讓事態自然發展一下。”許大茂從容說道。
然後,許大茂帶著何雨水去全聚德,兩人享用了美食,吃了一隻北京烤鴨後,他又帶著何雨水去買了一些陳皮、白芷等藥材,並購入製藥工具,如研磨錘和篩子一係列用品;
接著,許大茂又帶著何雨水逛市場購買了一些調料,像花椒、山楂、茴香籽、薄荷之類的,買了非常多。
“大茂哥,您這是想要做什麼呢?”何雨水感到疑惑地問到。
“咱們應該各司其職,在工作中可以靈活應變但前提是能從容應對工作職責所在,我這個食堂負責人而你則是一位廚師,我們要做些調味料——這被稱為十三香,有了這個調料,咱們在工作時會節省很多功夫。”許大茂說著,光明磊落地提前離崗,開始準備製作這獨特的十三香。
畢竟,許大茂有自己的院子,沒人會發現他在做什麼樣的活動。
當許大茂和何雨水正在享受閒適的生活的同時,軋鋼廠內的楊廠長江卻生氣到用力敲桌子。
“是誰聯絡報社的?把這些爛事曝光,這對我們的鋼廠簡直是醜化!”廠長江指著桌上的一份報紙憤怒地說。
“老楊,你的問題是否弄錯了輕重?你不追究易中海和傻柱他們的責任,反而怪報社報導此事?如果易中海他們不做那些卑鄙的事和乾儘那些惡劣行徑的話,報社會找不到可報導的話題。”李主任慢慢解釋道。
這些話語反而更加激起楊廠長心中的怒火,但偏偏他又無可奈何李主任——若是對屬下,楊廠長可能直接罵起來了,不過麵對同樣掌有一定權威的李主任時,他無法如此對待。
“把易中海和傻柱帶過來!”楊廠長江憤然道。
既然沒辦法針對李主任發泄他的怒氣,那就隻有將火氣宣泄向易中海和傻柱。
“傻柱請病假,正躺在家中休養,至於易中海他還在車間工作,我去叫他先過來。”秘書回答。
\"哼,養病什麼的,到頭來還不是因為打許大茂而受傷,用的還是許大茂的防護裝備導致傷勢加重。”李主任輕笑了一聲道,隨即便將傻柱與許大茂之間的糾葛,以及傻柱如何受的傷的情況敘述了一番。
一席話下來,不隻加劇了廠長楊總的怒火,並讓他產生自己遭受欺詐的感覺;在楊總心中對易中海和傻柱的印象亦是一降再降,已幾近降至冰點。
看到楊廠長的臉色越發難看,怒氣不斷上升,李主任更是得意非常;就當這股怒氣如同火山噴發之際,即將醞釀一起“工傷”事故的易中海被楊廠長的秘書請進辦公室。
隨著楊廠長內心的不滿情緒即將達到臨界點,李主任不失時機地離開辦公室以避其鋒頭。
\"楊廠長,叫我有何吩咐?\"易中海滿眼期望地詢問,卻察覺出氣氛似乎不太正常。
\"有什麼事?你說什麼有事!\"火氣十足的楊廠長猛力抓過旁邊的報紙朝易中海臉上摔擲而去並破口大罵,這怒罵持續了將近一個鐘頭。
易中海這次被罵地狗血噴頭。若換成過去,易中海說不定會還上兩句嘴;如今,他已被視做是有罪在身之人,麵對滿腔怒火的楊廠長自然不敢硬碰,更是毫無反擊餘地。
直待楊廠長停歇之時,易中海隨即開腔:\"一定是許大茂乾的好事,那家夥根本不是人,簡直就跟禽獸一樣…\"
易中海開始大撒汙穢之言將所有壞事推到許大茂頭上,同時添枝加葉地描述發生在胡同裡的事,想儘各種方法來汙蔑、詆毀許大茂的人格。
跟隨對易中海的一頓臭罵後,楊廠長才略微找回了一些冷靜。看著眼前的易中海邊不斷詆毀對方、編纂著種種謊言抹黑對方的作為,他內心不由自主地湧上一種深深的憂慮和恐懼。
\"以往竟然信錯了一個如此不堪之徒,幸好尚未釀成災難性的結果,要不然自己說不定真的就被這個人拖下水了...\"楊總如夢方醒,心想。
就在他想著該如何懲罰易中海時,卻又想到易先生已是毫無退路,遂語氣沉痛問到:\"那,傻柱他現在怎樣?\"
\"他正在家裡休養,這事得你管。他的腳是被許大茂整成那樣的。”易中海再一次添上自己的佐料,把關於傻柱如何腳部受傷的具體過程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