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夕冷冷回答：“這些材料屬一級優品種。價格詳談。”
學者聽聞後略失望轉身離開，“這些食材雖然很好，但是看起來存儲了一陣子不太新鮮。”
這時，方夕眼中冷芒一現。“窮逼快滾！”
學者受嚇，慌忙混入人堆。
其他路人見狀笑一笑也沒覺得不妥——這就是實力至上的社會規則：強的人
人群逐漸散開，一名身高超過兩米、宛如鐵塔般的壯漢走進了小攤，他對手裡的蛇皮蛇骨毫不在意，目光緊鎖在蛇肉上。
問了價格後，他搖了搖頭：“一塊靈石十斤，太貴了！”
晨光掃視了一眼對方，確認他是力量係的體修，隨即臉上掛起了善意的笑容：“道友要是能買五十斤以上，我可以給點折扣。”
一番議價之後，壯漢拿出四塊靈石，帶走了五十斤蛇肉。
遺憾的是，壯漢之後幾乎沒有新的客人。偶爾有一名符籙學徒花一塊靈石買光了攤上的蛇血，據說是為了配符墨。
晨光一點也不急，修士都有的是耐心，並且市集裡的靈氣遠勝平民住宅區。索性，便在這裡打了個座。就這樣打坐度過了一日時光。
眼看接近收攤時分，晨光暗暗計算了一番：“今日交易也算順利，賺到九塊靈石。”
市集中，若無住證的自由修士，不允許過夜，這也是為了避免他們在夜間白吸靈氣之故。
正當晨光開始收拾之際，看見兩個談笑自如的身影，不由得心裡一緊，"原來是這兩個家夥？"
走近的是程飛與盧姿，此刻程飛披著一件湖水般藍邊飾金的絲質長袍，意氣風發；而盧姿則脫下了喪禮黑裙，身著鮮紅裙裳更顯嫵媚。
二人在集市裡邊走邊看，不久後到了晨光所在的檔口旁，
"挺好，這裡可以買到怪獸的皮!"
程飛指指蛇皮說。
但緊接著表現出些許遺憾：“但可惜隻是低級一階下的妖怪。這位兄弟，這份皮怎麼賣？”
顯然，他沒能認出經過變裝的晨光。
因為晨光用內功調整了自己的形象，從原來有些瘦削變為高大的硬朗形象。“一口價十塊靈石。”
一看目標上門，晨光瞄了一下站在一旁的盧姿，果斷提高了標價。“男子總愛於美女麵前展示財富。”
沒想到，程飛毫不猶豫便接招了。“成交!”
而盧姿卻是皺眉道："這片皮隻應該值五塊靈石，這個價格是否偏高了些？”
“哎喲，這蛇皮質地完整，若好好處理的話至少能夠產出上百幅的咒文紙張。而以魔獸皮所製出來的特彆紙張，要比普通的紙更好，據說還有可能增強製出咒文的成功幾率，真心不算高”晨光本就知一二關於符紙的事情，在朋友程飛麵前侃侃而談。
程飛看著身旁微微一笑，“是這樣的，此外對我有著特殊的意味。況且，芝兒，你應該了解我現在已經成為一位高階一品的符師了，多付的一點小費用，多製幾張畫出來就值回票價了。”
兩人顯然已經非常密切。會不會接下來就是要籌備結婚事宜了？
但是——
“程飛的成長如此迅速嗎？上次從朋友那邊知道他在努力製作高端符咒而已，這次已經大功告成？”正當晨光在心頭感歎，盧姿終於被程飛說服，輕輕點了一下頭。
程飛馬上支付了所需的十塊靈石，取走了妖蛇皮。目送著他們離去，晨光心生悔意。
早知道就順便把蜥蜴皮一塊賣出好了。現在單獨拿它出來，未免太招人注意了。
那條會變色的龍皮，已被他轉手賣給了丁齊。現在，如果他還留著皮的話可能會暴露自己。何況這件獸皮革非常罕見，他也打算保留給自己使用。
就在他想著這一切時，他眼角掠過一絲綠影。瞬間晨光的目光微微凝固了，接著若無其事的開始收鋪並離去了。
等到離開市街之後，他長長籲了一口氣：“那不是司徒青兒嗎？原來她在盯梢程飛。”
“難道她查的對象真的是程飛而並非是我？”
“還是我自己太多慮？”
“話又說回來司徒氏為什麼要特彆重視程飛呢？除非想讓他成為傀儡。除非他的技能能再升級……但這簡直不可能！”
想到這裡晨光忍不住苦笑起來，把服裝隨手燒毀，換上了煉靈人的行頭，回去繼續冥想了。“修行需堅持不懈才行！”
儘管每天吸收靈氣像龜速，但他依然不願中斷修行。
如今已有了一些儲存的靈石，明天去弄點靈丹妙藥來加快修為的速度也不錯。“但是這值得嗎？”晨光在修煉時思考：“這些石完全可以換取好幾個增血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