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抿了抿嘴，迅速改口，“你是雌性嗎？”
小蘿莉聞言陷入了更深的猶豫，小臉上浮現出糾結之色，最終它抬起頭看向程雲，兩隻耳朵向後抖了幾下——這個動作煞是可愛！
程雲頓時懵了，接著用手指戳了戳它：“小小年紀可不能說謊！”
小蘿莉目光閃爍的低下頭，小臉上糾結之色更重了，糾結著糾結著，它臉上漸漸露出幾分可憐無助之色。
它剛剛才說了它是雪地之王，現在就承認它是雌性的話，那不是矛盾了嗎？
雪地之王可沒有雌性啊！
而它是雪地之王啊！
程雲似乎想到了什麼，很快擺手說：“好吧好吧，換個問題。”
“你是白色的嗎？”
小蘿莉點頭。
“你是狗嗎？”
小蘿莉怒視著程雲，同時抖了抖耳朵。
“嗯，好。”程雲無視了它超凶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接下來本王就正式發問了，你要聽仔細了！”
小蘿莉立馬打起了精神。
……
一旁的小法師則已經自覺肩負起了‘澆花’的職責，他提著花灑，哼著未知的歌，對程雲和小蘿莉的對話充耳不聞，挨著挨著的為天台上的所有植物澆水，無比專注。
他顯然要比程雲細心多了，程雲澆花時就仿佛隻是為了把土打濕似的。
過了許久，他澆完水，放下花灑，接著他竟然在天台上……打起了一套拳法！
程雲在邊上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漸漸地，陽光退去，遠在城市邊緣的烏雲聚了過來，籠罩著天空，沒有夏天的雷雨天那麼低垂逼人，卻更陰沉。
小法師很快收回了動作，抬頭看了眼天空，說：“要下雪了啊。”
程雲愣了下，下意識的道：“你昨晚看了天氣預報？”
小法師露出不屑之色：“需要看天氣預報嗎？我好歹也是一名法師誒！”
“噢！”
程雲也抬起頭看了下天空，感受著漸漸刺骨的冷風，皺了皺眉頭。
算算時間，現在都一月下旬了，雖然益州東南地區的大部分城市都很貧雪，錦官也不例外，但這些城市每年差不多這時候都會下點雪，隻是多與少的問題罷了。隻是錦官的雪很難像北方那樣積起來，可能你不注意看都不會知道那是雪，不出門也不會知道外麵下了雪。
它總是悄悄的來，生怕你發現它似的。
不管怎麼說，也不管會不會下雪，這個天氣的變化都代表著一年最冷的一段時間就要來了。
過了這段時間，就該臨近過年了。在程雲記憶中，幾乎每年過年的時候益州都是溫暖的大晴天，在河邊坐著喝兩杯茶、曬著太陽格外舒服。有時候還得把外套脫了，穿一件毛衣或長袖襯衣就夠了。
“下去吧。”程雲說著，提著垃圾桶將茶幾上的乾果殼收拾乾淨。
小蘿莉也蹲在茶幾上幫著忙，一隻小爪子不斷撥拉著，滿臉認真的將乾果殼往垃圾桶裡掃。
清理乾淨後，它打量著這天氣，又扭頭疑惑的看向程雲——
那我們今晚還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