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法師沒吭聲。
於是隻得由程雲說：“完全不知情……”
程秋雅：“……”
程雲連忙說道：“啊恭喜恭喜，我們老程家終於出了個大明星了！”
程秋雅的臉依然有點黑，但她還是繼續解釋道：“因為公司的人已經意識到了這四首歌的質量，上麵決定加大宣傳力度，開始大力買廣告、熱搜和排行榜之類的，有幾個樂評人聽了曲子也自發的好評，還有就是程煙今天早上新發的幾個小視頻都用了我的歌當背景音樂，也算是一波很強的助攻……”
“所以……你是來炫耀的？”程雲愣愣的。
“……嘿你小子真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看姐姐不收拾你！”程秋雅假裝捋起袖子。
“哈！！”小蘿莉怒視著她。
“好吧好吧，看在小蘿莉殿下的麵子上，本姐姐不和你一般計較！”程秋雅將袖子捋了下來，這才開門見山的說，“我是特意來感謝你們的！”
“感謝我們？”程雲問道。
“不是你！和你沒關係！”程秋雅無視了他，“主要是采老師、程煙和小蘿莉殿下。”
小蘿莉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關本王什麼事？
麵對著小蘿莉的目光，程秋雅下意識的就解釋道：“這兩天程煙和小蘿莉殿下也幫我做了不少宣傳，現在抖x裡我的幾首歌都突然爆火，還有之前的《追風》，還沒發之前就很火了，也都多虧了你們，所以我……”
還沒說完她就愣住了。
誒我乾嘛要向一隻貓解釋？
而小蘿莉已經收回目光，還是很疑惑。
什麼宣傳、抖x的……
特彆是最後一個詞，它最近好像經常聽到，但它明明與之完全沒關係啊！
隻聽小法師說道：“你確實應該好好感謝程煙和小蘿莉殿下，但我就不用了，我收了錢的，而且也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
程秋雅溫婉大方的一笑，說：“話雖然是這麼……不對，話也不能這麼說，采老師你那幾首歌賣給我是對我的照顧，這點我心知肚明。這些天你也對我很好，不僅指導著我做出了一張完美的專輯，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還有那個改善嗓音的藥……”
“總之我最應該感謝的就是您。”
“我是想帶點禮物過來的。”程秋雅撓了撓後腦勺，“但是又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缺什麼，所以先過來問問。”
“還有這種操作？”程雲楞道。
“我什麼也不缺，也不需要你送我什麼謝禮。”小法師搖頭道，“反倒是你自己，買我的歌就已經傾家蕩產了吧？”
“額……這個沒關係的，現在歌有了，名氣馬上也就來了，聽說今天都已經有嗅覺靈敏的老板們想要過來和我簽廣告了。也有接到通告，隻是現在的價格還不理想，這些人都是想趁我火之前撿個便宜，公司就都拒絕了。總之以後不愁錢賺。”
“那也不用。”小法師繼續擺手。
“那隻能我自己選了。”程秋雅無奈道，又看向程雲，“小蘿莉殿下和程煙呢？”
“自家人不談那麼多。”程雲說道。
“那小蘿莉殿下……”
“嗚！”小蘿莉用小小的巴掌在茶幾上畫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形狀……
“也不用。”程雲說，“也是自家人。”
“嗚？？？”
“額……”
“我說的是真的啊！”程雲嚴肅的對程秋雅道。
“哦……好吧！”
程秋雅倒是不會和程雲見外，但她和程煙要生疏很多，她總覺得程煙自覺的幫自己做宣傳，並且效果還很好，自己怎麼也得表示表示，不能當做沒看見似的。
而小法師和她就更非親非故了。
像是她這種菜雞歌手，大多都想要與金牌作曲人、作詞人們打好關係，有不少知名歌手都是因為這類人做的歌而紅起來的。而小法師對她的意義就更大了，他不僅一個人就能做出現象級的歌曲，而且本身還能兼任製作人、音樂導師等多種角色，還沒有業內那些人的臭脾氣，對她幫助極大。
就在程秋雅絞儘腦汁思考該如何與采老師保持良好關係的時候，小蘿莉正一臉茫然的左右盯著他們，但她沒有注意到。
程雲仿佛看出她所想，抓著她的胳膊拉了拉，笑著說：“你坐啊！傻了嗎？”
“你才傻了！”
於是程秋雅坐在了他旁邊。
程雲又問道：“怎麼這麼晚了跑過來？”
“因為剛剛有個簽售會，我一直忙到挺晚，本來經紀人還不肯讓我一個人亂跑的，我費了不少力氣才說服她！”
“這樣啊！看起來還真是有點出名的樣子……”
“什麼叫看起來……”程秋雅有點不樂意了，隨即她有些傲嬌的道，“本姐姐馬上就要爆紅了，珍惜你和本姐姐的合影還有相處的時光吧，這些馬上就要變得很值錢了！”
“有什麼神……”程雲狐疑的打量著她。
看起來程秋雅像是平常找不到人吹牛，一顆愛裝x的內心壓抑了很久的樣子，到了自家人麵前就一下子完全暴露出來了。
呐！就……配合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