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荃被楚鳳歌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一張粉臉充滿了羞惱、憤怒的神情。
這皇帝,竟如此放肆!
“你莫不是以為哀家真的不敢廢了你?”柳荃滿臉寒霜道。
楚鳳歌笑道:“廢了朕?好啊,朕在這個位置上如履薄冰,母後廢了朕,朕也不必再提心吊膽下去……”
他麵帶和煦笑容,用身子箍住柳荃的同時,那隻大手,順著白花花的大腿繼續往上,充分感受著那驚人的觸感。
柳荃渾身緊繃,憤怒地瞪著楚鳳歌,感受著他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知道今日若是不將乾王璽給他,他是不會離開慈寧宮的,道:“好,我將乾王璽給你!”
“多謝母後。”楚鳳歌笑著鬆開了手,道:“母後對兒臣這般好,兒臣必定會好好待母後的。”
柳荃一把將他推開,目光冷冷地注視著他,道:“等著!”
說罷轉身進入了內室。
楚鳳歌看著柳荃妖嬈的身影,心裡不由得感歎,真是個尤物,也難怪先帝對柳荃極為寵幸,連奏章也讓她批閱。
嗯,先帝已死,我作為兒臣,但也得儘儘孝心,以後得多來慈寧宮,孝敬孝敬這位母後,先帝在天有靈,必定很感動。
片刻後,柳荃從內室出來,她麵若寒露,將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這便是乾王璽,哀家給你!但莫以為有了乾王璽便可以胡作非為。”
楚鳳歌打開盒子,裡麵裝著一塊方圓四寸的玉璽,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正是傳國玉璽乾王璽。
楚鳳歌笑道:“多謝母後將乾王璽還給兒臣,兒臣自然不會胡作非為。”
柳荃冷冷的哼了一聲:“哀家倦了,請皇帝離開。”
“兒臣告退。”楚鳳歌拱了拱手,臨出門時,忽然道:“母後,你大腿內側的那顆痣,很嫵媚。”
柳荃粉臉漲得通紅,滿臉羞怒之色:“滾出去!”
楚鳳歌笑著離開了慈寧宮。
這太後柳荃,當真是個尤物,他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把柳荃給辦了,隻是理智告訴他,這位太後動不得。
調戲調戲,差不多就行了。
真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楚鳳歌毫不懷疑,太後會發動宮中的力量,把自己給宰了。
“一步一步來,早晚都是我的。”
楚鳳歌笑了笑,他覺得季羨林老先生有一句話說得很對:我今生沒有彆的希望,我隻希望,能多*幾個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觸。
待楚鳳歌離去後,慈寧宮中,柳荃的心情仍然無法平靜,她看著桌子上被掀翻的書本,就想起剛剛楚鳳歌將她壓在桌子上的一幕……
柳荃滿臉寒霜,咬著銀牙。
崇靖帝顯然已經無法控製了。
此人瘋狂,放肆,目中無人,野心勃勃,並非一個合適的傀儡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