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文壇頹敗已久,已有許多年未曾見到什麼好詩詞了。
楚鳳歌沉吟道:“若用詩詞能打動得了他,那朕就有辦法了。”
蕭惜柔奇怪地看著他:“陛下會作詩嗎?”
楚鳳歌輕笑,吹噓道:“作詩隻是小道,與我而言,手到拿來。”
他見蕭惜柔雖然神色溫柔,但其實並不如何相信,於是輕笑一聲,吟誦道:“暮色蒼茫看勁鬆,亂雲飛渡仍從容。”
蕭惜柔愣了一下,腦海中,畫麵感油然而生。
他,竟然還能作出如此工整的詩句?
“後麵的呢?”蕭惜柔忙追問道。
楚鳳歌看著蕭惜柔,笑道:“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蕭惜柔嬌軀微顫,腦海裡浮現出峰巒疊嶂的畫麵,聽著這詩,便感覺一股豪邁之氣撲麵而來,他的詩詞水平竟然這麼高?
蕭惜柔知道她的情郎並非崇靖帝,但也沒想到這個情郎竟然有這種詩才,這首詩,已有進士的水平。
忽地蕭惜柔注意到楚鳳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某處,神情有些促狹,似乎意有所指。
蕭惜柔傻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黛眉蹙起,抓著被褥掩蓋著,羞惱的道:“你……你捉弄人!”
楚鳳歌哈哈一笑:“朕哪裡捉弄人?朕正兒八經的作詩,你想到哪裡了?”
兩人胡鬨了一陣。
楚鳳歌清咳兩聲,說道:“好詩詞易得,但我覺得,鐘離憂這個人既然有這麼高的名氣,就不是區區一兩首詩就能請他入朝為官的。想要請他入朝為官,還得從彆的角度入手。”
蕭惜柔問道:“你想怎麼做?”
楚鳳歌道:“還沒想好……春宵苦短日高起,嫂嫂,咱們辦事吧!”
蕭惜柔滿臉羞澀,乾脆閉上眼睛,任君采擷。
今晚,她便像大海裡的一葉扁舟,任驚濤駭浪,任狂風暴雨。
不知是夢還是真實,倘若是夢,她願意永遠沉淪在這個夢中。
……
江淮殺商放糧之事仍在不斷的發酵中,一些聲音甚至直指皇帝,東廠連連出動,抓了一些散播謠言的人,才讓這件事稍微平息了些。
楚鳳歌這些日子苟在後宮之中猥褻發育,在眾臣眼裡,仿佛也變成那個不理政務的傀儡皇帝。
“皇帝哥哥,你真的要跟我去煙渺樓參加文會嗎?”
此時,幼薇公主看著換上一襲青衫的楚鳳歌,忍不住道:“這次參加文會的,有不少是國子監的才子呢!”
楚鳳歌淡淡一笑,道:“朕又不是要跟這些才子比作詩,朕隻是想去瞧瞧,怎麼,與民同樂有問題?”
“沒問題。”幼薇公主隻能這麼說,心想但願皇帝哥哥到了煙渺樓不要生氣,最近可是有很多書生抨擊皇帝殺商之事。
楚鳳歌一拍折扇,輕笑道:“走吧!出了宮,我就不是皇上,而是江南才子楚鳳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