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男人你在捅咕火苗子(2 / 2)

四哥哥咬著後槽牙,艱難道:

“這是…能放開的?!”

高長恭一時不知該數落她哪點了。

她簡直是全方位的…在欺負他,看他吃癟。

就在這時,她的手竟悄然,

隨著姑娘五指成爪,從未出鞘的利刃遭受入侵而吃痛,驟然昂揚,“唔!”

那張骨相英挺如若刀裁的臉上,敷了一層沾染欲氣的桃粉,英氣男子充滿水霧的眸子裡,滿含不解的望著懷裡的姑娘。

平日裡的沉穩肅殺,和身為大將的決斷魄力在此時蕩然無存,嬌豔的讓她想起了洛陽牡丹。

她粉頰上堆滿了促狹的惡意,“這回不就放開了?還得是抓住你的…命門才行。”

“……”高長恭那隻手抓著她的胳膊,黑褐色的鳳眸裡神色掙紮過後,決定去摟住她。

縱容她的下場,便是痛的“嗯哼!”一聲悶哼,高長恭白淨的額頭上,浮起了細密的汗,連劉海兒都被打濕,黏在了鬢角,黑褐色鳳眸炯亮又朦朧。他咬著唇,艱難地摁住她的手,連帶無力地垂落肩頭的馬尾辮、一同微微搖頭,

“下…下次……”

聽他這句掛了哭腔的顫音,仿佛多說一個字,都要突破防線繃不住委屈的落淚,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元無憂忽然想起,他有著一受委屈就流淚的隱疾,她無奈的笑著,撤出侵略,見好就收,

“怎麼這次,允許我入侵到這種地步了呢?”

他嗓音微啞:“這地方……早晚是吾妻的。”

男子悶聲低沉,喑啞又黏軟的嗓音好聽極了。

高長恭能說的最動聽的情話,大概就是,他把自己的底線對她再次放寬,接納了她的占有,認定了她的妻子身份。

頭頂有水滴打落在發尖,滑到元無憂的額頭,她身處溶洞,卻並不覺得冷,甚至快要壓製不住渾身外溢、幾欲爆發的火氣了。

於是她再次摟住了男子的腰身,踮腳起腳來勾過他的頸子。元姑娘那張幼態未褪的臉上,此刻眼尾上揚,又大又亮的鳳眸裡,是毫不掩飾的侵略,像要把他生吞活剝。

她啞著嗓音道:“這裡隻有你我兩個活人,你逃不脫我的掌控。”

那便讓假死的風既曉安息去吧,我綠我自己算什麼,她一定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高長恭:“……倒也不必進展這麼快。”

正是臊的男子麵紅耳熱,睫毛狂顫之際,不料他原本盯著她的臉,忽然震驚道:

“你臉上……是什麼?”

元無憂一伸手,指腹摸到了臉上黏膩的綠漿,還泛著令人作嘔的腥臭。

就在這時候,又一滴綠漿滴在高長恭頭頂!

倆人愕然抬頭,方才瞧見頭頂有一片螢火蟲似的幽幽綠光,中間簇擁、趴著一隻大蛇,瞧不見其身子盤旋在何處,光瞧見它正咧個大嘴,呲個大牙流淌著濃綠的哈喇子。

巨蟒那兩枚紅彤彤的豎瞳,跟燈籠似的。

這東西怎麼攀爬在石壁上都沒聲音啊?還是因為剛才倆人太忘我了,沒注意到?

紅瞳巨蟒舌尖極長,嘶嘶的吞吐之聲簡直震耳欲聾,是元無憂無論如何也忽略不了的存在。

與此同時,牆壁上,周遭,四麵八方都開始傳來蛇嘶聲,但夜明珠的光照之外卻漆黑一片。

高長恭瞬間警覺,“不好,這是招蛇術!”

倆人頃刻間便被無邊無沿的長蟲包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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