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利索地摘下她的手,自己卻將垂在她身側的胳膊一收緊,摟住了姑娘一掐柔韌的腰肢,那張冷靜的娃娃臉上,卻還作出眼神冷厲,
“我該叫你風既曉,元無憂…還是長嫂?你也不想此事被大哥知曉吧?想讓我替你隱瞞嗎?那也不必如此生硬,難怪你撩撥不動四哥,我來教你身為女子…什麼是有求於人的姿態。”
他那手直接去摸索腰間係帶了,一瞅就是沒少解姑娘衣裳,元無憂自不會慣著他,笑著抬腿就將人絆倒,順勢就將他摁在桌案後頭的實木牆上,長睫一抬,“哦?阿衝誤會了,我隻是想要你。阿衝是想賜教賜教麼?願聞其詳。”
說著,兩個人四隻手腕就打了起來。
高延宗畢竟不似高長恭常年征戰陣前,他身上的肌肉都是虛的,不能說不堪一擊,但是比高長恭好製服太多了,三兩下,他一隻手腕子就被她擒住攥得嘎嘎直響,登時表情難掩痛苦。
下一刻!男子背後又被她狠勁兒地摁住、撞在木質牆壁上,冰冷的觸感隔著兩層衣料,都硌的高延宗皮肉生疼,脊骨欲裂。
這姑娘旋即撲臉過來,將灼熱的吐息打在他兩窩秀挺的鎖骨上,眼神獰厲又倨傲。
“你錯了,並非孤有求於你,而是你自尋死路。孤隱藏身份造福你們大齊,是你們的福分,倘若孤展露身份,你們就該以國君之禮相迎,介時你來接待、獻媚給孤都還不夠格。孤倒是能直接向你們齊國主下聘求娶,為修兩國之好,你猜你個閒散郡王會不會和你四哥一起,被齊國主送給孤帶回華胥,風陵春深鎖二高?”
末了,她還湊近他耳垂,傾吐熱氣道:
“你也不想孤的身份被齊國主知曉,自己被當做和親華胥的祭品吧?”
高延宗霎時間遍體生寒,這下是踢到鋼板了。
他素來對凡俗女子慣用的招數施加在她身上,不僅沒用,居然直接引發了滅頂反撲,不僅自己肉體上打不過,連精神上都被壓製的死。
他們這支畢竟是宗室,與當朝天子是堂兄弟,若非先考登基前遇刺,這龍椅還輪不到當今天子那支,而是從他們兄弟幾個中選。故而他們受到堂弟國主的猜忌在所難免,倘若真有這樣的機會,華胥再重聘聯姻,齊國很難不答應。
趁著高延宗擰眉深思,這位年少便鋒芒逼人的女儲君,便開始大刀闊斧的動手了。
男子穿著衣袍都顯得蜂腰猿臂,皮肉嬌嫩,觸手便知是養尊處優的貴胄公子,根本瞧不出有二十七了。
一剝開紅果皮,即露出了嫩白的瓤肉。
高延宗起初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隨後蹀躞帶被驟然揪起,她還聲稱:“我瞧瞧你的膝蓋恢複如何了,畢竟為我而傷。”
高延宗慌忙摁住她的手,合攏衣襟蹙眉喝令:
“沒必要從腰帶開始看。”
“我可以幫你隱瞞,夠了。”
“不需要隱瞞,你可以現在告訴高長恭,我把你m了個遍,還要把你倆帶回華胥金屋藏嬌。”
華胥女儲君平時還裝的像個人,如今破罐子破摔起來,不僅敢聲稱什麼“風陵春深鎖二高”,還簡直把無恥下流,都寫在了那張混賬臉上。
高延宗都氣笑了,
“荒謬!你對大哥也這般了嗎?事後他還竟能…若無其事的疏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