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身中暗器後(1 / 2)

肩膀處瞬間傳來一種利刃入肉的刺痛,元無憂捂住肩膀側頭一看,是根三寸長的銀針。

她顫抖著手指將其迅速拔出,尖頭上隻有血,並未變黑。

麵對突發變故,宇文懷璧趕忙將她摟進懷裡扶住,紅臉少年則仰頭尋找暗器來源,

“何人暗箭傷人?!”

他話音未落,就聽不遠處的樹冠上,隨即傳來一聲嗤笑:“你不是忠於華胥麼?便就地獻身給華胥國主表忠吧。事後就能褪去胎記了,再讓她好好看看,你這張臉是不是她舊相識。”

隻見樹杈上坐著個勁裝少年,麵帶紅胎記。

遭了,這倆是一夥兒的!

針上淬了媚毒,讓中箭過後一直體力沒恢複的元無憂,被熱意頃刻間流經了四肢百骸。

元無憂畢竟懂醫理,清楚這份量,這裡頭填元氣壯腎陰的猛藥,不像是補的,倒像是要讓她再長出一套。

這倆刺客分明是希望她找人就地苟合!但無論是染指宇文懷璧還是阿渡,都隻不過是讓她當眾出醜,使有公開名分的嬌夫高長恭蒙羞。

東南的百越之地與西南的十萬大山,素來相愛相殺,歸墟刺客和苗疆妖女聯手,肯定是為了某些能放下世仇的利益,玉璽和華胥恐不夠。

可刺客低估了元無憂的脾氣,她中暗器後不僅沒有受傷的虛弱疲態,還瘋了一樣去追刺客,連跑十來段台階,把折返回來的甄溫柔都看害怕了,他那樣雄壯的身形,居然都拉不動她。

元無憂其實是出現幻覺,愈發神誌不清起來。

她起初以為隻是催動體欲的補腎元的媚毒,隨著眼前開始頭暈目眩,腦袋昏沉,出現醉酒一般的狀態,她才意識到可怕。

她隻能強撐著不閉眼,才能阻止自己眨巴眼的下一秒就失去意識,陷入昏厥。

頭頂殘陽似血,紅衫姑娘跌跌撞撞走下台階,其身後緊緊跟著一個高挑身長的黑衣男子,搶在她一頭栽下去之前、一把將人手臂拉住。

順勢攔腰一抱,而後席地坐在台階上。

平常就溫度頗低的身上,因懷裡抱個火爐而迅速連衣角都燒了起來。

瞧著懷中小姑娘眼睫撲閃,小臉兒潮紅,宇文懷璧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灼氣熏手的麵頰,

“無憂兒醒醒…你火氣怎這麼大?”

他的手很涼,指腹細膩光滑,清冷柔和的嗓音像在三伏天砸給她一塊冰,猛然睜開眼睛的元無憂心智是清醒了幾分,但她更加膽戰心驚,火氣更大的拿下他的手,攆他走。

他不僅不走,還試圖抓住她往外推攘的手腕,“寡人願做解藥,不會外傳。”

小姑娘卻狠力甩開他的手,“我去找高長恭!”

許是她反手的力氣太大了,他低呼了聲,那嗓音痛苦又甜膩,還有那雙漆黑鳳眸,無端讓她想起河邊,他被下高延宗媚毒那次。

一個大男人!有時候的嗓音……怎麼能這麼甜膩撩人?就跟有千萬隻貓爪在心上搔癢似的。

可他好像不是故意的,彼時,宇文懷璧揉著吃痛的手腕,清涼的嗓音更加急切,“你等等!”

小姑娘從他懷裡起身,微微搖了搖腦袋,強撐著清醒。“你要是再阻攔我,再自薦枕席……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參與刺客組織,陷害我了。”

宇文懷璧在她起身之際、一把抓住她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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