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屬於齊國,可我還沒和你修成正果呢,你今晚能不能……多陪陪我?我抱著你就好。”
如此大義凜然又卑微的話,讓元無憂心口抽痛。
元姑娘抱住他的臉拚命親吻,手在他腰側和胯下撫摸,高長恭也回吻著她,瘋狂的親吻和抱住她的肩膀,緊摟著她的身體。
“嗯、唔…無憂,媳婦兒……”
她發了狠般的蹂躪他,男子黑眸堅定又濕潤的看著她,難以壓製的喘出聲,卻固執地央求著,
“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你還愛著我的,我還是你的夫郎不是嗎?”
“什麼?”
高長恭急切地解釋道,
“在黨項使臣麵前,澄清未婚無妻非我本意,你和我劃清界限也是權宜之計,你彆生氣了好不好?這隻是暫時的,這次之後我會昭告天下與你成親,你不要當真…”
他越說越焦急,烏黑眸子濕漉漉的,語氣也不似最初的強硬堅定,愈發委屈起來。
“我……我連婚服都安排下去繡製了,你要是生氣,就欺負我,我皮糙肉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元無憂這才知道,他還在對白天,當眾澄清蘭陵無妻的事耿耿於懷。
她本就沒往心裡去,此時他糾結起來,便做個順水人情。
“……那我先來試試,你耐不耐曹。”
被姑娘撲倒在床時,男子渾身緊繃。
“嗯?不不不不是!不是說這個……”
這是一具成熟男性的軀體,肩頭飽滿,臀部渾圓,臂膀緊實有力,渾身透著熟透了那種紮實的性感。
鮮活又熱情,確實瞧著就很能生。
被小姑娘壓在身下,扯開衣襟把玩性感的身體時,高長恭臉紅心跳的像要哭出來。
偏偏貼臉吐熱氣的姑娘,還瞪著亮晶晶的琥珀大眼,笑著道:
“我家四哥哥,果然看著就很能生啊。我家真的有皇位要繼承,就指望你先來對龍鳳胎,打破我家世代單傳的惡咒啦。”
高長恭知道自己今晚不豁出去身體,是留不住她了。
望著男子雪白的額頭冒出細汗,臉頰耳根都紅的不像話,她忽然惡魔低語地問,
“不願意嗎?不想和媳婦更近一步麼?”
“不是不願意!也不是不想,就是…”他說了這兩句又好像沒說,一時口乾舌燥,被她笑吟吟的盯著,又羞臊又惱怒。
“就是什麼?我想聽你說出來,我從來不強人所難,不願違背良家夫男的意願。”
高長恭算發現了,倆人每次都能那麼天雷勾地火,好像要突破防線,又總能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相安無事到現在……就是因為她想聽這句!
她明明都把他強勢控製的,避無可避了,居然總想逼的他親口承認,逼他主動要求她予取予奪。
但是他想不通,自己能說什麼?
這樣的話高長恭哪說得出口啊?
所以當她再次發動攻勢,誤碰傷口時,那根弦繃得緊實的高長恭,登時慘叫出聲。
元無憂當時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