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蘭陵被俘(2 / 2)

耳邊還傳來一聲譏誚:“呦,醒了?”

麵前就是坐著矮凳的鬱久閭阿肆,她龐然大物一般,伸出肌肉虯髯的手臂!抬手捏起高長恭的下巴。

“要不是這張鬼麵擋了我的性趣,我一定搶先嘗嘗你這老童男的滋味。”

阿肆狠厲的笑著,瞳仁裡毫不掩飾的攻擊性。

這句話把高長恭聽愣住了,

“你放手……我是你——”

“是我血親有何關係?在柔然鮮卑都是婦持門戶,若是柔然還在,兄弟父叔都是女人的私有物,我隻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阿肆眼神曖昧地,肆意打量高長恭的全身上下,直盯得高長恭渾身發毛,他知道,她敢做的出來。

“就因這個,你才和鮮卑北周同流合汙?那個鮮卑白虜許了你什麼好處?難怪他勾引你嫂子那麼熟稔,原來是……”

“什麼嫂子?我可不認一個蠢貨。罷了,誰讓母親讓我把你送給那位冰塊臉女將軍呢,還是既能替北周除掉隱患,又能讓華胥女帝跳腳抓狂!來的刺激。”

高長恭滿眼不相信,“不可能!一個生前為兒媳鋪路而死的娘親,不會為活命,多年後再拆散兒子和兒媳的。”

“你太傻了,你以為當初她成全你們是因為真愛嗎?那時候她才十二歲,你們一共見過兩麵何來的真愛?那是看中她背後的勢力,看中了她娘那個隨時會推翻北周的華胥女帝。母親要的不是兒媳,而是一個西魏女儲君,押寶你會是太女夫男皇後。”

頓了頓,阿肆又笑,

“現在她押寶在我身上,賭我能推翻北周登基為帝,你是棄子,漢人的北齊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現在的作用就是……替柔然最後儘一次忠。”

高長恭急了,“你說什麼?”

阿肆突然從凳子上起身,高長恭生怕她走了,嘶聲大吼,“你回來!把話說清楚!”

阿肆確實被他喊回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壺皮囊酒。

高長恭驟然瞳孔緊縮,意識到了不對。

“你要乾什麼?唔!”阿肆蹲在他麵前,大力地抬起他下巴,儘管高長恭奮力抵抗,還是被阿肆捏嘴灌了藥。

幾口藥酒順著喉腔淌進肚子,所到之處瞬間又辣又痛,轉瞬間便成了異樣的癢。

高長恭心頭大駭,一頭撞開灌藥的人,隨後死命咳嗽,乾嘔,試圖把藥酒吐出來。

阿肆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彆折騰了,白費力氣。這是烈性媚藥,立即見效。”

經她提醒,高長恭隻覺胸口轟然一熱,藥效瞬間席卷全身。他刹時鳳眸微潤,看向阿肆的目光都有些模糊。

“你…究竟!”他咬著牙,忍受著僵直的舌頭,絕望地發問,“想乾什麼?”

阿肆冷笑:“我就算想乾你,也不會在這個時候。”

說吧,她趕忙衝門口的府兵招手:

“來人,把他快馬送伽羅將軍帳裡去,就說是我送給她賞玩的戰俘。”

高長恭眼神絕望,試圖用蠻力掙脫繩子,反抗。卻漸漸氣若遊絲,長睫濕潤。

“放開我!妹妹你…不要這樣……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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