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認定是她(2 / 2)

“大哥,您都被女帝嫂子占便宜了,不能讓她白吃白睡啊,是時候該斬斷你兄嫂的藕斷絲連了!”

“就是啊,大哥我給您支個招吧,知道怎麼說,能氣的你四哥快刀斬亂麻嗎?”

“什麼?”

“第一段:哥你聽我說,嫂子宮寒,我發燒,於是我想用偏方放進去治療一下,我這就從嫂子身上下來。”

高延宗愣了,“是那個意思嗎?這跟直說有什麼區彆?不是還會被四哥誤會嗎?”

“那你就反問他,哥你把我當什麼人啦?我也是看陛下在屋裡沒地方坐,搖搖晃晃的,才讓她坐上來固定一下免得摔倒了,你不謝謝我就算了,還給我安個小三的名號,我真是委屈死了。”

高延宗:“……不是,我謝謝你們。”

“您要不愛聽,還有跟女帝說的,比如:嫂子開門,我是我哥。我不是脆弱,嫂子,我就是看你和我哥在一塊我這裡痛,我這裡難受嫂子我和我哥一樣的臉,他行為什麼我不行,嫂子你不許這麼偏心。”

“嫂子,我哥厲害還是我厲害?所有人都說我不如我哥,我不會反駁,但你說就不行。嫂子彆回頭,我是我哥。……”

就在這時,外麵來人道:“安德王在否?陛下請您去幫個忙,送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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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元無憂收到一張紙條,寫著“亥時一刻,博望護城河下”。字跡有點眼熟,她仔細一想就對上了高延宗的。

結果一看落款:厙有餘。

元無憂明知這裡麵有事,便帶著伽羅、馮令心倆姑娘,浩浩蕩蕩去赴約了。

姐仨一去到那,卻正看到河邊圍一幫人,高延宗衣衫不整的大鬨,非說周國這位厙貴妃偷看他野浴。

而當華胥女帝一出現,剛才還香肩半露的男子,這才有些狼狽尷尬地扯過一旁的披風,給自己圍了個嚴實。

厙有餘見到她來,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怎麼才來呀!但凡你來早一點,這屎盆子就能扣你身上了。啊不對,你倆本來就偷奸有染,恐怕正中你下懷!”

元無憂怒斥,“夠了!”而後率眾離開。

姐仨走遠了,才聽說周國主被逼現身,親自把厙貴妃領走的。

元無憂就知道高延宗是受人指使,故意出賣色相陷害周國,但心情還是鬱悶。

等到周圍都消停了,她回到齊國主的中軍帳側翼的偏帳裡,才聽說安德王回了營。

她原本不想去打擾他,高長恭卻突然來找她,說得知了晚上的事,原來齊國不願吃虧,打算天不亮就出兵偷襲北周,讓她去給五弟送信。

元無憂知道高長恭是什麼意思,便點頭答應了。

亥時未儘,華胥女帝便在他營外敲門。

“阿衝開門,有事找你。”

高延宗哀怨地開門,先放出個景色。

然後露出穿著紅衫的自己,倚門笑問她,“來的這麼早,就這麼想我嗎?”

她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渾身除了一條勒出細腰的黑皮帶,就沒彆的裝飾。

男子穿著一件輕薄貼身的紅衣,上身短下身長,腰肢細窄,似乎胸口以下就是腿,那兩條腿筆直纖瘦,肉眼瞧著他那兩條長腿,簡直比高長恭和宇文懷璧還高。

元無憂滿腹質問和懷疑,在麵對他倚門相迎的樣子,就問不出了。

“阿衝你……那個,最近…”

見她有些語無倫次,高延宗主動相邀,

“妹妹彆站在門外了,進來說吧。”

元無憂抿了抿嘴,有些受寵若驚。

景色站在門口,意味深長地望著倆人。

“安德王認定就是她了麼?”

一樣的話,高延宗這次大大方方地握住元無憂的手,桃花眼裡笑意歡暢。

“睡都睡了,華胥國主也不會差我個名分吧?”

雖然意外他的坦誠不見外,元無憂還是附和道,“我會負責的。”

景色眸色一暗,笑容苦澀,但還是欣喜地衝元無憂作揖。“以後便有勞陛下,多多照顧我們安德王了。”

景色出了門後,高延宗便一把將門口的元無憂拉屋裡,眉眼戲謔地哼道,

“你成天想著碰我,可算讓你逮著肉了。”

女帝妹妹被埋怨的麵上掛不住,便推開他的手道,“你四哥讓我來通知你,早點休息,天不亮要出兵,我走了。”

姑娘轉身就走,倒被身形細瘦的男子一把抱個滿懷,他急切道:“彆走!”

而後被高挑的五弟扳過身子。

高延宗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懷中的姑娘,語氣緊張,“我今晚糾纏那個周國貴妃,隻是陛下給我的任務……我就隻有這些用處了,我沒和她怎麼樣,你彆嫌棄我……”

“我知道。”說著,她皺眉來掰開他的手。

在元無憂莫名的目光中,高延宗一手拉著她往裡走,一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襟,臉上掛著乖巧討好的笑,

“彆這麼疏遠嘛~你急著走什麼?不想碰我是不是嫌棄我了?我就是撒嬌,想讓你多哄哄我。”

隻是他家女帝妹妹更好麵子,敢主動卻怕被拒絕,到頭來還要獻身哄她。

幸虧元姑娘對待此事,就不需要他搭了身子又硬著頭皮誘哄了,她一把摟住高延宗的腰肢,推的他後背撞了柱子,自己傾身上前,把他抵在大帳中間的承重柱上。

高延宗吃痛地“嘶~”一聲微眯雙眸,伸手想去摸自己後背,姑娘的手已經替他揉上後背瘦削的蝴蝶骨了。

沒想到她對自己如此體貼,他心頭一暖,還沒來得及開口誇她,就被一隻手撩開衣擺解開了腰帶,順著光溜溜的恥骨探下。

男子瞬間渾身僵住,立刻把她的手摁在緊繃的下腹,剛要數落她,她便開口了。

“怪不得我昨晚暢通無阻……為了迎接我特意剃的啊?”

高延宗抿著肉嘟嘟的唇珠,蹙眉道,

“才不是為了你…要不剃,怎麼檢查那些螞蝗有沒有遺漏……還有敷藥啊?”

隨之撲過來的,是她放大的眉眼、灼熱的吐息和侵略性十足的笑臉。

“哥哥,那你身上的傷…”

高延宗伸手捧住小姑娘嬌嫩的娃娃臉,眸色一深,嘶啞著嗓音道:

“不礙事,我有的是體力,不耽誤春宵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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